想到這里,宋梨倒是放下心來了。而后宋梨沒說什么,低調(diào)的從溫津的身邊經(jīng)過。但是宋梨說完全不緊張是不可能的,她怕溫津?qū)ψ约鹤鍪裁?。果不其然——溫津的手扣住了宋梨的手指。宋梨感覺到了溫津指腹薄繭的粗糲感的,而后這人很溫柔的牽著自己。宋梨想掙脫是完全可以掙脫的掉。宋梨也真的在掙脫,而溫津的聲音低沉的從宋梨的耳邊傳來。很輕,但是卻是在詢問宋梨:“一定要結(jié)婚?”宋梨一愣,有些不明白溫津話里的意思,但是很快,宋梨直覺的認(rèn)為溫津問的是自己和許睦洲的事情。宋梨微微擰眉,冷靜下來:“這是我和睦州之間的事情,應(yīng)該和溫律師沒關(guān)系吧?!钡珳亟蛉耘f看著宋梨。這樣的眼神給宋梨一種感覺,自己好似理解錯了。所以宋梨不吭聲了,她掙扎了一下,原本這人的手還牽的很松,但現(xiàn)在,溫津的手卻漸漸的收緊。宋梨已經(jīng)無法從溫津的禁錮里面掙脫出來了。但是宋梨卻不敢有太大的動靜,宋梨不想給自己惹來任何麻煩。在這樣的情況下,溫津的眼神仍舊落在宋梨的身上。“松開我?!彼卫鎼琅_口?!拔覇柲悖阋欢ㄒY(jié)婚才可以嗎?”溫津再問了一次?!拔也恢滥阏f什么?!彼卫嬉灿行┲绷?,是真的不知道溫津要表達(dá)什么。溫津仍舊拽著,宋梨因?yàn)閽暝滞笥行┨?。甚至開始微微的泛紅,但是宋梨卻完全無法從溫津的手心里面掙扎出來?!皽芈蓭?,我們說好的,你不要這樣恬不知恥的糾纏我。”宋梨氣急敗壞的吼著溫津。她的聲音壓的很低,小臉鼓起來像生氣的河豚。漂亮的大眼瞪成了杏眼,因?yàn)樯鷼?,她的胸口在上下起伏。結(jié)果溫津依舊平靜:“宋梨,一定要我們結(jié)婚才可以嗎?”這一次,溫津的聲音清楚的傳入宋梨的耳朵。宋梨愣怔了,大抵沒想到溫津會問自己這樣的話。她想到了每一次拒絕溫津的理由,無非都是因?yàn)樗麄儾豢赡芙Y(jié)婚。但其實(shí),他們之前明明就是夫妻。“我沒習(xí)慣吃回頭草?!彼卫嬉矟u漸冷靜下來。她拒絕了溫津。她和溫津之間,從來都是無法跨越的鴻溝。之前的婚姻是陰差陽錯,之后不會有這樣的機(jī)會。而那三年的婚姻,宋梨和溫津什么都沒見面,她就是一個工具人。溫津要的是韓家的資源,而她什么都不可能給溫津。他們之間,最終還是見不得光,宋梨想要的是光明正大的婚姻。而非是藏著掖著,想要一個孩子,她想自己來彌補(bǔ)這個孩子的一切。好似在彌補(bǔ)當(dāng)年自己的愧疚一樣。而這些,溫津都不可能給自己。甚至自己在溫津面前,也不完全是透明的。當(dāng)年的意外,都被抹殺的干干凈凈,最起碼溫津不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