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出事,他只能干著急,然后把希望寄在姜蒔身上。那種處處被人掣肘的無力感讓他覺得十分危險,本不該這樣的,他應(yīng)當(dāng)靠著自己的才學(xué)踏上金鑾殿。姜蒔詫異于他的轉(zhuǎn)變,雖然霍俞燼沒明說,可姜蒔也知道一開始他是無心權(quán)勢的,經(jīng)過蘇家這件事,他居然想著要往上爬了。她沒覺得霍俞燼在家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有什么問題,官場黑暗,沉浮難定,很多人有了權(quán)勢難免會忘記初心。但是既然霍俞燼想往上爬,她也全力支持,有那股沖勁兒也沒什么不好?!澳蔷腿タ及?,還有一年的時間讓你準(zhǔn)備。或許,給你找個先生?”霍俞燼看著姜蒔良久,半晌才笑著抱住了她?;氐綍r來院以后,霍俞燼去了書房,姜蒔則調(diào)開能量面板觀察溫亦鈞。實話丸的作用比她想象中要大一些,這個時候溫亦鈞已經(jīng)進了大理寺,大理寺卿也受理了案子。溫亦鈞一字一句地將自己做過的事情說了出來,不僅僅是昨天的鬧市縱馬一系列事件,還有前兩個月因為爭奪一方硯臺,和一個姓付的秀才起過爭執(zhí),失手將對方推下臺階,導(dǎo)致付秀才摔斷了右手。除此之外還有好幾樁沒鬧出人命,卻讓人傾家蕩產(chǎn)的案子。鄭文昌皺著眉頭聽溫亦鈞講完,再三問過案情是否屬實以后,差人去將溫亦鈞提到的人一一請了回來。087和姜蒔看得津津有味,它突然問道:“阿寶,你姐夫辦案,晉陽侯那一家子會不會覺得你們是串通起來對付溫亦鈞的?”姜蒔啃著冰鎮(zhèn)過的蜜瓜,又喝下一碗桂花蜜:“有什么可懷疑的,是溫亦鈞自己走去大理寺的,可不是我綁著去的。我姐夫辦案一向公正,晉陽侯府要是不滿意,大可直接上訴?!彼麄冊賾岩桑矐岩刹坏綄嵲捦柽@里?!缎吕苫诨楫?dāng)日,我閃》結(jié)束,繼續(xù)請看下面?。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