副不管什么姿勢都能承受的身子,軟得沒骨頭。
男人都喜歡用不同姿勢征服女人,新鮮的花樣,極易令人直入云霄。
接著,謝裕閔將她翻了個身,從她的后脊背貼過去。
宋曼的后背很漂亮,尤其是蝴蝶骨,像是真的蝴蝶停駐在上面,脆弱易碎。
謝裕閔吻著她的耳珠,“可以,不過你打算什么時候離婚?”
宋曼顫巍巍地承受著酥麻的觸感,脖頸仰著,像舞劇里脆弱的黑天鵝。
“謝裕閔,我……我還沒打算……”
“叫我什么?”謝裕閔再度堵住她的唇。
“謝總……”
他的吻兇猛,像是張口要把她吞入。
宋曼感覺到男人的唇火熱,所到之處,燃起一團火焰。
謝裕閔捏起宋曼的下巴,眼里波云詭譎:“當初拋棄我和他結婚,不就是看重錢嗎?現(xiàn)在他破產了,你怎么還不離婚,愛上他了?”
如果是這樣的話,那他算什么?
三年前分手的時候他就比不過陳宇非,如今陳宇非都破產了,他還比不過他。
想到這里,謝裕閔胸中燃燒一團勁火,燒得他渾身都疼。
宋曼被他捏得下巴生疼:“放開我,你,你弄疼我了…”
謝裕閔卻笑得涼?。骸疤??原來你也知道疼?”
他討厭死了她那一副非陳宇非不可的樣子。
謝裕閔猛地推開宋曼。
宋曼被他親亂的發(fā)絲和還有親腫的嘴唇,衣服也有些亂,深深凹進去的鎖骨還有半個香肩露了出來。
此時他覺得異常諷刺。
謝裕閔從沙發(fā)上起身,黑色的西裝褲如筆直的刀鋒,僅僅只有一點凌亂的襯衣迅速從情迷中抽離。
他沒什么溫度地看著她,寬闊而頎長的身軀透露著一股生人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