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剛大夫說你只是累了,暈了過去,沒什么事?!?/p>
“大人還在書院,還未回來,估計今天不會回來了?!?/p>
季連予扶著床上的把手,柔順的秀發(fā)劃過肩上,漂亮漆黑的眼睛里幽幽地,十分冷淡,聲音清潤。
“沒有什么問題,幫我更衣吧?!?/p>
阿珂看著情緒不對的公子,莫名有些慫。
阿珂將打濕的帕子擦了擦公子的臉,幫他穿上衣服。
季連予坐在梳妝臺上,看著阿珂給他梳頭發(fā),銅鏡內(nèi)映著自己稚嫩的臉,沒有滲人的疤痕,臉還是干干凈凈的,身子也是。
仔細看了許久,眼底有些恍惚。
季連予抬手輕輕滑過自己的臉側(cè),將碎發(fā)別至耳后,起身出門。
季連予倚著柱子,看著外面的鵝毛大雪,披著毛領(lǐng)外袍,清冷的臉上沒有一點情緒,白瓷溫軟。
回頭看著這間屋子,想起自己被人強制灌下酒,綁住手腳,遮住眼睛,身邊的小侍被騙走,身體被別人占了便宜。
尾韶和母親來到他院子里,進門看到他這副模樣,母親雷霆大怒,尾韶在旁邊冷漠地看著,向他母親說她心悅他,愿意娶他。
母親也半推半就地同樣了。
不然這偌大的院子怎么就讓人闖進來了?
后來尾韶倒是尊敬他,卻一直未碰過他,他還心懷愧疚。
一到高位便將休書扔到了自己的面前,譏諷他被別人要了身子,說他勾引女人,說他不知廉恥,說他將別的女子騙到自己閨房里,放蕩不堪,說他端著臉骨子浪蕩。
她新納的侍妾得意洋洋地跑到他面前,說他的一切都是尾韶做出來的,說他的家族被滿門抄斬,居高臨下看著他狼狽的樣子,然后想要將他殺了。
前世他在這里停留了一個月,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