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下。
狹窄封閉的后座空間里,兩人的氣息曖昧交融,濕紅的水眸就那樣無聲的注視著他,桑萸大氣都不敢出。
她濕漉漉的眼神里,寫滿了求救,抓著岑淮時襯衫的手,也在發(fā)抖。
直到,葉承澤那兩個保鏢被江嶼川打發(fā)走。
桑萸下意識松了口氣。
忽然,她整個人被重重的摔在真皮座椅上!這一次,她在下,岑淮時在上。
男人高大的身軀籠罩住她,眼神逼仄凌厲:“利用我躲開葉承澤,桑萸,你知道利用我的代價是什么嗎?”這樣危險的岑淮時,桑萸是陌生的。
她本能的往后縮了縮,可車內(nèi)空間狹小,后座的空間讓她逃無可逃。
岑淮時的身子,傾覆下來。
男人那張顛倒眾生的俊臉,靠近她……桑萸因為中了藥,呼吸很熱,胸口弧度起伏的厲害,那被撕壞的連衣裙在剛才一番折騰里,已經(jīng)形同虛設(shè)的掛在身上。
車內(nèi)光線昏暗,路燈的暖橙色光芒滑進車窗,明明滅滅,隱隱綽綽。
黑白身影交疊在一起,幾乎融成一體。
入目,滿是香肌玉骨。
一片旖旎之色。
她雙手抵在男人胸膛,眼角紅的厲害,維持著最后一絲理智,“岑淮時,別在這里,求你?!?/p>
哪怕是去酒店,也比在這里好。
江嶼川還在前面開車。
她不想在熟人面前,丟盡最后一點臉面。
可岑淮時卻冷血的笑了。
男人長指捏著她的下巴,俯身在她耳鬢,用最溫柔的口吻,說著最諷刺的話:“萸萸,不是你自己送上門的嗎?現(xiàn)在,又裝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