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晴歡都沒來得及吐出最后一個字眼,突然就被一雙強而有力的臂彎,毫無征兆地攬住腰肢。她連一丁點反應(yīng)的機會都沒有,粉唇上就有一個重重的力道,霸道地壓了過來!盛璟淵眸色清冷,牢牢地將跟自己叫板的女子,扣進自己健碩的胸懷里。兩瓣潤澤的薄唇似是懲罰般,在女子那開開合合的不老實粉唇上,蹂躪著,輾轉(zhuǎn)著。季晴歡懵了!兩眼瞪圓,眼神中充滿了不可思議。乍得被男人突然吻住,頓時,腦子一片空白。一呼一吸之間,胸腔里充滿了獨屬于男人的那一份霸道侵略氣息?;秀遍g,季晴歡只覺得自己就像是一條脫離水的魚兒一般,想要瘋狂地張口呼吸新鮮空氣。腦子里是這么想的,季晴歡也下意識地要張嘴。然而這時,男人就像是找到了新的契機,在她的唇舌之間,展開了新一輪的攻城掠地!季晴歡那五官精致的巴掌臉蛋上,已然因為憋氣而漲成了豬肝色。剎那間,季晴歡那纖瘦的身子,就仿佛被抽去了所有的力道,軟綿綿地倒了下去。盛璟淵狹長的鳳眸中,閃過一抹幽光,他眼疾手快,將軟綿綿倒下來的女子攬在懷里。“啪!”突然,一道清脆的巴掌聲,響徹屋子。剛得到一絲喘息機會的季晴歡,幾乎是條件反射地狠狠一巴掌,甩在了盛璟淵的冷峻面龐上。頓時,男人那妖孽冷峻的左邊臉頰上,五根鮮紅的纖細指印清晰可見。挨了女子一巴掌的盛璟淵,眸色猛然一沉。頓時,周身袖袍鼓漲,原本身上只是不時散發(fā)出的似有若無寒氣,在這個時候,卻是徒然暴漲!盛璟淵幾乎脫口而出地低吼出聲:“季晴歡,你打我,你瘋了嗎?”從小到大,就連母親都沒有打過本世子。這瘋女人竟然敢動手,她要造反?。〖厩鐨g這時候用力的用手背擦拭自己被男人親吻過的唇瓣,沒好氣地怒吼出聲?!笆Z淵,你才瘋了呢!你沒事親我干嘛?!神經(jīng)病??!”“我抽你都算對你客氣的了,怎么著,你還想打回來???”莫名其妙被狗男人給啃了,季晴歡現(xiàn)在整個人都不好了。說實話,要不是因為自己大著肚子不能干架,她現(xiàn)在就想撲上去,把眼前這個腦子有坑的狗男人暴揍一頓!丫丫個呸的,耍流氓居然耍到本姑娘頭上來了!這病秧子狗男人也不出去打聽打聽,本姑娘這肚子就是耍流氓,?;貋淼模∷尤桓以谔珰q頭上動土,可惡!心念流轉(zhuǎn)之際,季晴歡被男人突然強吻而波動的情緒,稍微緩解了下來。這時候,她豎耳傾聽院子外頭的動靜,似乎聽到了石榴和斬風(fēng)在吵架。幾乎是同時,季晴歡意識到石榴這丫頭,應(yīng)該是毫無懸念地被病秧子狗男人的狗腿子,給攔下來了。如此一來,去玲瓏閣找她那名義上的大將軍婆婆當(dāng)救兵的策略,就徹底行不通了。思及此,季晴歡把心一橫,暗道一聲:算了,靠豬靠狗,老娘自己走!打定主意,季晴歡眼珠子滴溜溜一轉(zhuǎn),冷不丁沖著嘴巴也被她咬破皮的謫仙男人,沒好氣地嚎了一嗓子?!笆Z淵,你剛才親我,到底什么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