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府。云寅正抱著林妙云睡得正香呢。忽然,“咚咚咚......”地就響起了一急促地敲門聲,陌刀的聲音也響了起來:“王爺。永安候候爺親自來了!還抬來了一頭被打得起不來的死豬,說向您道歉來了,王爺,您快起來,別睡了!”陌刀故扯著嗓門大喊大叫,引得全王府的人都聽到了。一些閑著的下人直接圍了過來,瞧著熱鬧。白燁、青鷹、阿諾等人也圍了過來鎮(zhèn)著場子。這讓永安候爺?shù)哪樕魂嚽?,一陣白,但為了請出云寅,他又只能忍著。宋曉寧就不干了,破口大罵:“你他嘛地罵誰是死豬呢?!”陌刀朝他翻一記白眼:“哦,不好意思,說錯了,是死狗,不是死豬!”“你,你......”宋曉寧氣得恨不得跳起來掐死那個死奴才??蛇€沒等他起來,永安候一記巴掌就抽了過去,“啪”的一聲,清脆響耳。“閉嘴!再敢多說一句,老子一定弄死你!”永安候恨恨地揍完混蛋兒子后,就又堆著一臉的笑容,朝著云寅的大門大聲賠罪:“四王爺,是我這兒子有眼無珠,得罪了您,本候已經(jīng)替您教訓(xùn)過他了,本候也把他抬過來了,您要是覺得不滿意,您親自教訓(xùn)他出出氣也行。王爺,這次是我們永安候招待不周,本候也向您賠罪了?!边@時,“吱呀”一聲,云寅的大門開了。云寅只穿一件中衣,打著哈欠,伸著懶腰,頂著兩大黑眼圈走了出來。真是掃興,正睡得香呢,就被吵醒了。這覺怕是補(bǔ)不回來了??僧?dāng)他揉著惺忪的眼睛看到了被打得屁股開花,被抬進(jìn)來的宋曉寧后,笑了:“哎呦,候爺,這是做什么呢?怎么把二公子打成這副狗模樣?本王都快認(rèn)不出二公子來了。”“你才是......”狗模樣!可這話還沒說出來,迎面就是一個響亮的大嘴巴子。揍完了混蛋兒子,永安候笑嘻嘻地向云寅恭敬地行禮叩拜:“王爺,您大人有大量,就別和這小子一般見識了。這小子也是被小人挑唆了,所以才對您有些誤會。不過,這小子一個人代表不了永安候府。我們永安候府是非常歡迎您的。您不知道,我們可是一直在候府門外恭候著您,盛宴已經(jīng)給您備好了?!彼螘杂钜步忉屩骸笆前。鯛?,二弟只是一時糊涂,我們已經(jīng)嚴(yán)厲的教訓(xùn)過他了,請您原諒他吧。”云寅眼睛一瞇,沒接他們的話,卻是看向了站在永安候身邊的那個人,好奇地問道:“這位是?”那人往一身綢緞錦袍,頭帶羊脂玉簪子,手帶玉扳指,腰系軟玉帶,面若冠玉,還有一嘬小胡須,眼神清明,但透著狡猾。嗯,這人混身散發(fā)著一種特殊的味道——錢味!很濃重的錢味!果然,趙玄極瞧著云寅看向了自己,笑瞇瞇地上前行禮后才說:“在下趙玄極,候爺?shù)姆蛉粟w若柳,是在下的親姐姐。今日聽姐夫說,四王爺醫(yī)術(shù)高超,能治家姐眼疾,也同樣在永安候等候著王爺呢。沒想到,卻出了這事兒?!壁w玄極眼睛一瞇,談笑間,便從衣袖中掏出了一沓一沓的銀票,自然優(yōu)雅地塞到了云寅的手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