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一邊的云傾之、張浩林兩人看到這一幕,皆被嚇了一跳。張浩林慌忙勸著:“王爺,這是否,不妥?他畢竟也是王爺,您這樣虐他,會惹禍上身的!要弄他也別弄得一身傷啊,不好向皇上交待!”云傾之也勸:“是啊,阿寅,你有沒有那種讓人痛不欲生的藥,給他服下就是,別再這樣弄了!怪瘆人的?!薄盎式?,姐夫,你們還是太過仁慈了!對付云瑞這種人,就得用最極端最讓他恐懼的手段。毒藥本王多得是,但是,再毒的藥,也比不上親眼看到自己身體一點點毀掉更讓人恐懼。”云寅宛若一座修羅煞神一般,端坐在椅子上,指節(jié)不緊不慢地敲擊著桌面,“咚咚咚”......一聲一聲地,仿若敲在了云瑞的心臟上,敲得云瑞又生出陣陣的恐怖,“云瑞,你最好能撐住。本王也很想知道,當(dāng)你的骨頭全被捏碎后,還能不能活!陌刀,你別捏得太快了,捏得慢點。捏的時候,不要只捏骨頭了,先用內(nèi)力,將他的經(jīng)脈一寸一寸地捏斷,再捏骨頭......讓瑞王殿下,好好地感受一下筋脈寸斷,骨胳盡碎的錐心之痛!”擺弄人心!他也會!只是他不屑用!可如今,這些陰謀詭譎的小人逼得他不得用這些手段!“知道了,王爺,屬下一定會伺候好瑞王殿下的?!蹦暗栋蛋颠粕?。本以為自己下手已經(jīng)夠狠了,可沒想到,自家主子更狠!不愧是自家主子!“啊啊啊......”云瑞的筋骨被陌刀一寸寸,一點點地捏斷,混身發(fā)抖,這種一點點蝕骨斷筋的錐心之痛,已讓他疼得開始害怕了起來,“我,我沒,沒,沒解藥......”疼痛逐漸加劇,云瑞哪里還能說得出一句完整的話來?同時,云瑞也發(fā)現(xiàn),外祖派來保護他的死士、暗衛(wèi),竟一個也沒現(xiàn)身。難到他們已經(jīng)全被云寅做掉了?何時做掉的?“沒解藥?哼,陌刀,繼續(xù)!”云寅根本不多說廢話?!安灰?,不要......”云瑞又得了一個喘,息的機會,便快速說道,“不是本王不給你解藥,是真沒有!那,那鴆毒,是是,是外祖父給了本王的,解,解藥在他那里!他,他就沒給過本王解藥!”“哦?李威龍嗎?”云寅冷冷睨了云瑞一眼,“也對,憑你這種垃圾,怎么可能找得到那鴆毒?陌刀,不要停,繼續(xù)!”果然是李威龍!李威龍,此等大禮,本王要如何回敬你呢?“是!”陌刀也捏上癮了,越捏越興奮?!鞍““?,老四,我都說了,沒解藥,不是我不給,你怎么還不讓他住手!我,我快受不了了!老四,說話不算數(shù)!你不講信用!”云瑞慘叫不斷,疼得已經(jīng)臉色發(fā)紫,快要窒息?!昂?,對付你這種人,還要信用做什么?實話告訴你,即便你交出解藥了,本王也得讓你償償,經(jīng)脈盡斷、非死即殘的滋味。”云寅咬牙切齒地罵道。這時,云傾之說道:“阿寅,他沒解藥,這可怎么辦?那李威龍遠在皇宮,咱們怎么找解藥救玉姑娘???”忽然,李延青沖了進來,著急地說道:“師傅,不好了,玲瓏阿姐快不行了......我用針吊著她的命,也快撐不住了,怎么辦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