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之夏根本就高興不起來,因為陸司寒要走了,她的心里,現(xiàn)在非常的難受,就像是堵了一塊大石頭一樣。
以前陸司寒能留在這里,是因為他欠她錢了,可是現(xiàn)在錢都已經(jīng)還清了,他根本就不可能再繼續(xù)留下來。
“你能回家不是挺好的嗎?你要回現(xiàn)在就回吧,我要睡覺,晚點還得上班呢。”她的聲音,聽起來很冷漠。
陸司寒眉頭皺得更緊了,“你到底怎么了?我能回去你不是應(yīng)該高興的嘛?這樣就不會有人在這里煩你了,也不會有人吵著讓你做飯,更不會有人讓你幫他洗衣服了,我以為你會很高興的!”
聽見這些話,葉之夏一下就掀開了被子,然后坐起來,瞪著陸司寒,吼道:“是,我很高興,我非常的高興,可以了嗎?”
這突然的怒吼,把陸司寒給嚇了一跳。
他很是納悶的問道:“葉之夏,你到底怎么回事?我又沒惹你,你干嘛發(fā)這么大的火!”
葉之夏聳聳肩,“沒什么呀,行了,要走就趕緊走,不要再來煩我!”
話了,葉之夏就繼續(xù)躺在床上,拉過被子遮住腦袋。
“你可真是莫名其妙!”陸司寒不悅的站起身來,“既然你那么看不管我,那我就不在這里打擾你老人家休息了,再見!”
不等葉之夏說話,陸司寒就走了。
給她關(guān)門的時候,還非常的用力,把被窩里的葉之夏給嚇得不輕。
葉之夏掀開被子,垂下眼簾,盯著床單。
那個臭家伙,說得像誰樂意讓他住在這里似的,走了挺好,這樣以后就沒人煩她了,也沒有人拿她當奴隸使喚了!
她應(yīng)該高興的,可是她怎么也高興不起來,心里像是缺了很大一塊一樣。
客廳的門,突然就關(guān)上了,也很用力。
還摔她的門,那個臭混蛋!
葉之夏暗自發(fā)著牢騷,過一會,就急忙下床走去了窗戶邊,撩起窗簾,看著小區(qū)門口。
沒多久,就有一輛黑色的賓利開到了小區(qū)門口。
那輛車,她坐了無數(shù)次了,所以第一眼就認得那是陸司寒的車。
那個混蛋,居然真的走了!
該死的,他居然沒有一點留戀?
拜托,他好歹也在這里住了快四個月了吧?就算養(yǎng)只貓,那也應(yīng)該有感情的,為什么他就能走得那么果斷?
果然,男人都是忘恩負義的東西!
葉之夏氣沖沖地拉上窗簾,又去了床上躺下。
可是她,卻再也睡不著了。
尤其是當她想到陸司寒走得那么干脆的時候,她的心里就非常的難過,這一難過,眼淚就不自覺的流了出來。
她吸了吸鼻涕,伸手擦了一下臉上的淚。
“你真是沒用,他不就是回家了嗎?那是他自己的家,他回去很正常啊,你有什么好哭的?”
嘴上越這樣說,葉之夏就哭得越大聲,最后都演變成了撕心裂肺,痛哭不止。
……
陸司寒回到陸家老宅后,就先去了客廳。
汪美鳳跟陸鴻燊都還在。
見他回來了,汪美鳳就上前,上下看了他一眼,見他都已經(jīng)消瘦一圈了,就問道:“司寒,你在外面沒有好好吃飯嗎?怎么都瘦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