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這時,陳悠抱著的陸懷奕突然就哭了起來。
秦萱道:“你看他是不是拉粑粑了?!?/p>
“好?!标愑瓢殃憫艳确^來趴在自己腿上,然后拿掉后面的尿不濕,這一拿開,一股臭味就在車里傳遍了。
前面的陸柔趕緊捂住鼻子,“好臭臭呀,爸爸,好臭臭呀!”
陸柔滿臉的嫌棄。
陸之衍道:“你小時候不也一樣嗎?”
“我才沒有呢,弟弟太臭臭了,爸爸,我要吐了!”陸柔很是嫌棄,還干嘔了一下。
秦萱道:“你來抱著他們,我來換吧。”
“不用,我會換?!标愑普f完,就去袋子里拿出一塊尿不濕放在邊上。
她并沒有直接換,又用袋子里拿出紙巾,先把尿不濕換下來,然后用紙巾在屁股上擦。
擦干凈后,又用濕巾擦了一會,直到徹底干凈,她才把嶄新的尿不濕給他換上。
秦萱沒想到陸懷奕會在車上拉粑粑,所以沒有準備垃圾袋。
可是那東西不丟,會很臭的。
現(xiàn)在大冬天的,又不能開窗,等到了有垃圾桶的地方,秦萱只好讓陸之衍停車,然后把臟了的尿不濕丟掉。
就算丟了,車子里也還有那樣的味道。
陸柔那是真的嫌棄的不行,一直都在干嘔,還說一些非常嫌棄的話。
秦萱都已經(jīng)不想理她了,任由她在那里說。
秦萱看著陳悠,道:“真是多虧你在,不然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辦了?!?/p>
陳悠道:“你把我從那樣的地方救出來,就是我的救命恩人,我?guī)湍銚Q一下尿不濕,這都是小事,不用那樣?!?/p>
秦萱眉頭一皺,道:“你都記得發(fā)生了什么嗎?”
陳悠點頭,“我全部都記得,但是我沒辦法反抗,因為那個藥它限制了我?!?/p>
呋酸鈉只是限制了陳悠大腦上的思考,可是并沒有限制她的心,所以吃完藥以后所發(fā)生的那些事,她全都記得。
甚至還記得霍鵬把她帶去鉑金時代,讓她陪那些男人喝酒的事。
這讓秦萱很是詫異,她以為呋酸鈉限制了她所有的思想呢,沒想到居然只是限制了她大腦,并沒有限制她心。
這種情況,有點像是植物人。
有些植物人,雖然他躺在床上,不能活動,可是,他的耳朵卻是能聽見的,只是身體無法動彈,無法做出回應而已。
應該就是這么個情況。
秦萱問道:“你當時既然知道他們是壞人,為什么你還要只身一人去找他?”
陳悠道:“因為他聯(lián)系了我,讓我還債,不還的話,就殺了我爸,殺了我全家,現(xiàn)在我媽跟我弟弟都在我外婆家里,我要是不還錢,那他們都得死。可是我也沒多少錢,我就把車賣了,還有一些首飾賣了,也就只湊了兩百萬??墒沁@些錢根本就不夠,所以霍鵬就怕我跑,就把我關了起來,想讓我出去陪那些男人,以此來還債!”
“發(fā)生這樣的事,你為什么不告訴我?那個時候我給你打電話,你為什么不說?”秦萱有些生氣的說道,“你要是早點告訴我,那就沒現(xiàn)在這些事了啊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