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凝將蘇輕語拜托給一個服務(wù)生看著后,自己趕忙去了洗手間。
站在蘇輕語身旁的男服務(wù)生倒還盡責(zé),一直拽著蘇輕語,阻止她摔下座椅去。
而蘇輕語推搡了他幾次后,卻也不再胡鬧,趴在吧臺上,睡了起來。
服務(wù)生見她睡了,終于松了口氣,正好經(jīng)理喊他過去,他也只能看了蘇輕語一眼后,快速的離開了。
蘇輕語迷迷糊糊的狀態(tài)下,聽到手機在響。
看也不看上面的號碼,就按下了接聽。
“蘇輕語?你在哪?身邊怎么會這么吵?”電話里傳來了陸易白的聲音。
許是太久沒有聽到過陸易白的聲音了,她一時間又醉的有些糊涂,開口就問道:“你是誰?”
“……”
電話那頭有片刻的沉默,很快陸易白的聲音又響了起來,問道:“你在哪?”
蘇輕語早就醉糊涂了,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哪里,隨手就拽了一個人過來,問道:“這是哪?”
那人看了她一眼后,回道:“小姐,你是不是喝醉了,這里是金爵酒吧,你一個人嗎?”
蘇輕語沒有回答那個人的話,而是轉(zhuǎn)過頭對著手機道:“我在……”
話沒說完,蘇輕語發(fā)現(xiàn)對方已經(jīng)掛斷了電話。
……
今晚的左君洐正在參加一個飯局。是和城建談一塊地皮的事。
不巧,飯局的空檔里,在座的一個城建部門的姓李的主任剛好在去洗手間的時候,看到了陸易白正在隔壁的包房,并私自決定邀請陸易白也過來喝一杯。
陸易白今天本沒什么事,出來也是找樂子的,在得知左君洐也在飯局后,倒也欣然答應(yīng),起身跟著李主任進了有左君洐在的包房。
客氣一番后,陸易白自然也不多說,安靜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聽著左君洐和城建部門的主要領(lǐng)導(dǎo)在談一座立交橋的拆除事宜。
中途陸易白起身接了個電話,一邊推開門一邊對著手機說道:“你說Burberry的會員金卡怎么了?誰……”
包房的大門關(guān)閉后,阻隔了陸易白打電話的聲音,而左君洐的目光一直落在門口處,竟然忘記了要收回。
左君洐有些失神,很快和在座的城建部門領(lǐng)導(dǎo)說了聲抱歉后,起身推開門走了出去。
走廊里已經(jīng)沒了陸易白的身影,左君洐深吸了口氣,朝著洗手間的方向走去。
只解了一半手的他,再次聽到陸易白的聲音響起,好像是在洗手間門外。
“蘇輕語,你在哪?身邊怎么會這么吵……”陸易白打電話的聲音剛好傳到了左君洐的耳朵里。
他迅速拉好褲子拉鏈,走出去的時候,卻發(fā)現(xiàn)陸易白已經(jīng)沒了蹤影……
……
酒吧里,
蘇輕語醉的不淺,將手機塞回到自己的包里后,一個人跌跌撞撞的朝著門口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