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搞笑的是他們的聲音全都能清晰的讓我聽見。
“農(nóng)村妹就是農(nóng)村妹,考了第一不也沒那命,還不是沒去成會計室。
就是,裝什么文化人啊,再蹦跶到頭來還不是得跟我們一樣在這做苦工。
我估計她考的第一都是假的,要不怎么沒去成呢。
就是,聽說還是她老公陸副廠長親自把她的名額換下來的,說不定就是知道了她弄虛作假的事,怕牽連到自己才這樣做的。
我看也是,一個農(nóng)村來的初中妹,能有那能耐啊!陸副廠長真倒霉,竟然娶了這樣道德敗壞的女人。
我們就等著她給朱會計登報道歉吧,想想都丟人,哈哈。
我要是她,我都沒臉活了,死了算了!”死了算了嗎?有涼涼的東西落在了我的臉上。
伸出手摸了摸,才發(fā)現(xiàn)我又流淚了。
明明想好的,再不會為陸澤流淚了。
可為什么他還是不放過我呢。
自從我說了離婚,不知道陸澤是不是在躲著我,我已經(jīng)好幾天沒有見到他了。
劉婉蓉正式開始在會計室上班。
工廠里對我的閑言碎語不減反增,流言離譜到他們說是我借著陸澤的名頭,把考題給偷拿了出來。
要不然我一個初中生怎么可能考的到第一名。
要不然陸澤副廠長怎么可能在會計室公開說出要和我離婚的話呢。
這樣的謠言越來越厲害,卻無人幫我澄清。
而我的澄清是那么的無力。
沒有人愿意相信我。
他們只愿意相信自己認為的東西。
每天的上班對我來說就像是上刑。
積毀銷骨,每天踏進廠區(qū)對我來說都要鼓足巨大的勇氣。
大家都在等著看我的笑話,想知道陸澤到底什么時候會把這樣道德敗壞的我徹底拋棄。
每天泡在大家看熱鬧的目光中,我覺得真的我要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