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別說,蕭之珩的話還挺暖人的,她怔怔的看著眼前的男人,曾經(jīng),她們兩是從棺材內(nèi)開始有交集的,后來他們?yōu)榱四康倪_(dá)成了一致,說好搭伙過日子,可后來卻……卻是發(fā)生了感情,越發(fā)分不開了。所以人啊,別把事情說的絕對,指不定哪天就被啪啪打臉?!霸趺戳??”洛傾城見她盯著自己看,以為她擔(dān)心自己不會幫她辦,“你且告訴本王,哪怕你要天上的星星,本王也會設(shè)法給你摘下來,送給你。”什么,給她摘星星?噗嗤一聲,這話可把洛傾城給逗笑了,她怎么都沒想到蕭之珩竟也會說土情話,雖然挺土,可卻很順耳。她很愛聽。蕭之珩見她笑自己,卻是蹙眉,不知道她在笑什么,難道他說錯話了,對于女人他都沒有多少研究,也不知道她們到底喜歡聽什么好聽的。他不善言辭,不太能哄女人,不過,他愿意去學(xué),只求能和洛傾城生生世世做夫妻,白頭到頭。“你笑什么?”洛傾城被他給逗笑了,捂住咳嗽一聲,“沒有,只是覺得王爺威嚴(yán)之下竟也有如此可愛的一面,讓妾身真是見識了?!薄翱蓯??”蕭之珩可不愛聽,他是大男人,怎么能用形容孩童的話來形容他,他可不可愛,他雙手沾滿了敵人的鮮血?!氨就醪豢蓯郏就鯕⑦^很多人?!甭鍍A城無語了,她只不過想調(diào)節(jié)一些氣氛,他卻是一本正經(jīng)了起來,這男人還真是個直男,沒啥情調(diào),不過,也就是這樣嘴笨的男人,才會一心一意對女人好,那些嘴巴說的好聽,能把天上的鳥兒都哄下來的渣渣男,她才瞧不上?!靶邪桑擎硌哉Z不當(dāng)?!薄罢f吧,你想讓本王做什么?”見他問了,洛傾城這才言歸正傳了起來,“王爺,我讓得到啟天劍?!薄笆裁??”當(dāng)聽到這話,蕭之珩神色大駭,“你可知道什么是啟天劍?”“妾身自然明白,那是上古神劍,如今被存放在宮中,可王爺,胡青牛的腳鏈?zhǔn)切F所制,我想了半天,也只有這把寶劍才能劈開他手中的玄鐵,否則,他要一輩子戴著那累贅的鐵鏈?!甭牭竭@話,蕭之珩倒吸一口涼氣,“原來如此!”“王爺,能設(shè)法去偷出來一用嗎?”她知道這個法子很冒險,可這是她能想到的唯一法子?!巴??”蕭之珩卻是譏笑一聲,“看來你也孤陋寡聞了,這把寶劍現(xiàn)在不在宮里。”“不在宮里,那在什么地方,王爺可知?”正午時分,陽光高懸。城中一處隱秘的宅院中繁花似錦。奢華的大廳內(nèi),氣氛卻是很凝固,緊張?!岸〗?,你此話當(dāng)真,那女人真從將軍府帶走了老頭子?”客座旁,一襲黑衣的洛清水帶著面紗,她是來給醫(yī)尊通風(fēng)報信的,可沒想到這老東西不信她的話,這讓她很是不爽?!搬t(yī)尊不信本小姐的話?昨晚那么多手段都阻止不了賤人去她母親房內(nèi),她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找到你師父,若胡青牛被那賤人治好了,他們一起聯(lián)手對付你,你可想過你能贏他們?別說你欺騙皇上和姬貴妃,他們不會放過你,就連你藥師會會長的位置,到時也得拱手讓人!”“閉嘴,洛傾城她沒那個本事治好老東西!”這話可讓洛清水神色一沉,“什么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