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,盼夏她——”
姜南初生怕傅自橫欺負戰(zhàn)盼夏,恰巧陸司寒聽到動靜出來,拉住了姜南初。
“傅自橫心中有數(shù),也只有他能夠降的住戰(zhàn)盼夏?!?/p>
“你的肩膀受傷了,來我房間包扎。”
陸司寒有些擔(dān)心,生怕傷口會感染留疤。
他并不是嫌棄,只是覺得女孩子大多都愛美,南初也不會例外。
睡衣微微解開,姜南初趴在床上,露出血肉淋漓的肩頭,陸司寒皺了皺眉。
這樣的一個傷口,在他身上,他半點感覺都不會有,但如果是在南初身上就格外心疼。
“她毒癮犯了控制不住,你是不是傻,就這么任由她咬?”
陸司寒斥責(zé)道,話語中確實滿滿的關(guān)心。
“如果不是她,該這樣難受的人是我,司寒我欠盼夏的太多了。”
“我知道,不是由我嗎,我替你還?!?/p>
陸司寒拿出醫(yī)藥箱,取出碘酒,慢慢的消毒擦拭。
十分鐘后,一切處理完成,姜南初已經(jīng)睡過去。
昨天守了戰(zhàn)盼夏一夜,今天凌晨又是一通驚嚇,她是該累了。
俯身輕輕一吻印在她的額頭,為她蓋好被子,陸司寒才深深睡去。
翌日清晨,姜南初醒過來的第一件事情,就是換衣洗漱下樓去看戰(zhàn)盼夏。
“我陪你一起去。”
今天陸司寒沒有穿嚴肅的襯衫西服,換上休閑裝,他看起來年輕好幾歲,也更加帥氣。
云暮正在走廊閑逛,準備找姜南初那只小懶豬起床吃飯,卻發(fā)現(xiàn)她是從陸司寒的房間出來的。
“嗨,云暮。”
三人碰到在一起,姜南初禮貌的打聲招呼。
“你怎么在他的房間,據(jù)我所知,你們兩人并沒有結(jié)婚,只是訂婚而已吧?!?/p>
“可是我已經(jīng)認定司寒了,我們明年就會結(jié)婚?!?/p>
“司寒,我說的對嗎?”
姜南初高高的仰起頭問。
“一大早的是不是背著我偷吃蜂蜜了,不然為什么嘴那么甜?”
陸司寒被這突如其來的表白,夸得身心愉悅,俯身輕啄姜南初的嘴角。
這兩人越是和諧,云暮的心中就越是不好受。
他不明白這是怎么了,年少輕狂,他有資本,有能力,身邊女人不斷,婚前關(guān)系早已見怪不怪。
可看到姜南初與陸司寒在一起,云暮就覺得心中有一團火在燒。
“一大早就膩膩歪歪的,惡心人?!?/p>
“真是奇怪,他總是動不動就生氣?!?/p>
等云暮離開后,姜南初忍不住吐槽。
“或許是惦記上了不屬于自己的東西?!?/p>
陸司寒幽幽的說,最了解男人的永遠是男人。
透過云暮的目光,陸司寒清晰可見他的愛意,嫉妒。
姜南初不過離開他幾天,想不到就惹來這么棘手的一朵桃花。
但是陸司寒不怕,一個女人能有男人追求,是她的本事,能不能留住女人的心,那就要看男人的能力了。
陸司寒有信心他和南初不會被任何不相干的人破壞感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