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司寒回答漫不經(jīng)心,南初聽著卻是心驚肉跳。
“你做什么生意?”
“大致上面可以說是人才管理,怎么你想嫁給我嗎?所以問的這么仔細(xì)?”
南初瘋狂搖頭,她是發(fā)瘋,才會想要嫁給這種危險人物!
什么人才管理,照她來猜就是heishehui頭目!
“今天我們不能住在榕市,我們行蹤已經(jīng)被人發(fā)現(xiàn),還是回到帝都比較完全一點?!?/p>
“嗯嗯,聽你的吧。”
南初一口答應(yīng)下來,她的小命還要留著回到W國,去見哥哥,絕對不能直接交代在這。
“真乖,如果你想看海,等到以后包個小島去看?!?/p>
陸司寒一邊開車,一變捏捏南初的臉,真是一百遍都捏不膩!
這位大佬,怎么總把自己當(dāng)做奶包對待!
南初氣鼓鼓的盯著他看,心中不斷暗罵。
晚上八點,汽車終于抵達(dá)帝都,直接駛?cè)肽铣跛」㈤T口。
南初心想,這個家伙不會又想蹭吃蹭喝?
“有些事情,需要我去處理。”
“陸儲,暫時跟著你住一晚,可不可以?”
南初看向奶包,奶包眨著一雙眼睛,滴溜溜的看著阿姨。
“當(dāng)然可以,住上半年都是沒有問題!”
“你快去吧,放心我會照顧好他?!?/p>
“還有,別太想我,明天我就回來?!?/p>
南初挑挑眉毛,她巴不得不用見到這位禽獸先生,這個家伙哪只眼睛能夠看出,自己還會想他?
離開公寓,陸司寒抵達(dá)悅龍灣內(nèi),祝林戴禮已經(jīng)站在里面。
“究竟怎么回事,我的行蹤為什么暴露出去?”
“先生,昨天您在醫(yī)院太過張揚(yáng),而且海邊也有照片傳到網(wǎng)絡(luò)上面,韓邢議長那邊自然收到風(fēng)聲。”
“不過我想韓邢議長并非想要對付先生,只是想要知道先生行蹤僅此而已。”
祝林站在一旁,不卑不亢的說。
“笑話,韓邢這個老東西,他配知道我的行蹤?”
“不過就是父親遺留下來一位老臣僅此而已,還真當(dāng)自己是個人物?”
“你們有沒有想過,如果他將我的行蹤賣給別人,將會產(chǎn)生什么危險?”
祝林,戴禮感覺先生正在生氣,低頭不敢多說。
良久,陸司寒眸光微瞇,露出一抹笑意。
平時工作時間,陸司寒不愛笑,一旦他笑就是說明有人要觸霉頭。
“記得韓邢長子,韓章敏就在警衛(wèi)處工作?”
“沒錯,已經(jīng)工作六年,過段時間處長退休,很有可能由他接替?!?/p>
“警衛(wèi)處處長,這個官職,便宜誰都不能便宜他們?!?/p>
“祝林,這個位置,我想交給你來,我的安全你來負(fù)責(zé),我才能夠安心一點。”
祝林微愣,眼中明顯閃過抗拒。
“先生,屬下想要守在您的身邊,那些虛職交給我來并不合適?!?/p>
“你急什么,守在我的身邊,和你任職處長并不矛盾,這件事情決定下來,誰也不能反駁?!?/p>
陸司寒說完這事,轉(zhuǎn)頭看向戴禮。
“松泉山那塊巨石的事,查到什么眉目沒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