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侯堂回頭望了一眼自己的發(fā)妻,說道:“凝萍,是青檸和易白的事。”
溫凝萍的眸光有片刻松動,語氣溫柔的問道:“陸家不是一直不點頭嗎?又怎么了?難道是青檸又闖禍了?”
夏侯堂搖了搖頭:“沒想到左氏的新少主,年紀輕輕竟然也能這么老辣?!?/p>
“什么?”溫凝萍有些不解的問道:“剛剛打電話來的不是陸家?”
夏侯堂搖頭:“是左氏的新任總裁左君洐?!?/p>
“可這件事和左氏又有什么關系?”溫凝萍更加疑惑。
“問題就出在這兒了,雖然我不清楚左君洐是個什么目的,但是他倒是給我出了個主意?!?/p>
“什么主意?”
“用我的一把老骨頭,去賭我夏氏在陸氏眼里究竟是個什么位置……”
……
邁巴赫沉穩(wěn)的車身內(nèi),左君洐手中的香煙已經(jīng)燃起。
平靜的吸一口進去,煙霧又緩緩被吐出。
吳恒莫名其妙的看著坐在后排座的左君洐,問道:“左總,您這電話打的我就不明白了。畢竟這是人家的私事,也輪不到我們來管啊。夏氏企業(yè)現(xiàn)在也不算小了,夏侯堂肯定不會放下臉去求陸氏的。況且這跟陸少因為蘇小姐將來跟您翻臉的事也不挨著啊。”
左君洐不語,閉上眼,將頭仰靠在座椅上,手指間的香煙兀自燃燒著,絲絲縷縷的煙霧升騰起來。
一旁的老趙倒是禁不住樂了起來。
“趙叔,你笑什么?”吳恒轉過身將目光放在司機老趙的身上。
老趙笑的一臉沉穩(wěn),車子依舊被他開的平穩(wěn):“我在笑我們左總竟然也會為了一個女人,耍起了手段來了?!?/p>
左君洐眼睛并不睜開,嘴角卻微微挑起,臉上帶著一抹是笑非笑。
吳恒百思不得其解,對著老趙問道:“趙叔,左總用什么手段了,我怎么不知道?”
趙叔朝著后視鏡里看了一眼,見左君洐沒有要阻止的意思,自顧自的分析道:“蘇小姐是陸少名義上未過門的妻子,畢竟左總和陸少一小玩到大的朋友,左總不能背信棄義。那么,問題就在于,陸少對蘇小姐是個怎么樣的態(tài)度?!?/p>
“您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左總是在等陸少主動放棄!”老趙篤定的說道。
“可趙叔您不知道,從那天陸少紅著眼揍我的情形來看,恐怕他也沒那么容易就放棄的?!眳呛憧聪蚶馅w。
老趙抿著嘴笑:“那我在給你說一說陸少和夏小姐的事。”
吳恒八卦好奇之心頓起,對著老趙猛點頭。
“陸少和夏小姐早在7年前就在一起了。5年前陸少出了事,夏小姐一夕之間就不見了蹤影。等陸少擺平了自己的事后,找了很久,可就連夏家自己也不愿意透露她的去向……也就是在夏小姐離開的這段日子,陸少和蘇小姐在了一起,可現(xiàn)在夏小姐又回來了……”,content_nu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