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去哪?”左君洐抬起眼皮沉聲問道。
白少筠的腳步頓在原處處,回過頭來:“我去找她……”
“你想讓她死的快一點(diǎn)?”左君洐說話時的語氣很慢,靜靜的注視著他,繼續(xù)說道:“那丫頭的性格很悶,你就不怕你這么一直刺激著她,她會想不開,做出什么傻事來?”
白少筠白了臉,站在原地動也不動。
左君洐收回目光后,說道:“放心,她有輕語照顧?!?/p>
白少筠一臉的頹然,情緒不免有些暴躁。
一旁的蕭恕終于忍不住開口,問道:“少筠,話說你今天狀態(tài)不對?。扛阋粋€毛還沒長全的小子,說那些酸不溜嘰的話,這還是那個沉浮在欲海里,游刃有余的花花闊少么?
“別廢話!“白少筠沒好氣的說道。
蕭恕絲毫不以為意的笑了笑,從襯衫口袋里拿出一塊銀白色的方巾,在手上擦了擦后,才去伸手拿茶幾上的酒杯。
對蕭恕的潔癖,左君洐和白少筠早已經(jīng)見怪不怪,多數(shù)醫(yī)生都有的通病。
蕭恕一邊給白少筠的酒杯中添酒,一邊說道:“不過,聽今天那小丫頭的意思,我怎么聽著她好像跟你做那個事是不樂意的呢?這景城還有人不樂意上我們白少的床?這倒是挺新鮮的……而且我瞧著,那小姑娘長的也不咋滴么?你貪嫩也悠著點(diǎn)啊,一看人家就是一板一眼的好小孩。你說你逼了人家一次還不夠,還逼第二次,你還有沒有點(diǎn)節(jié)操?幸好我的是個兒子,否則,嘖嘖,禽獸不如啊……”
蕭恕年近40,叫肖珂一聲小孩并不過分,估摸著她父親都喲可能和自己是同個年齡段的。
白少筠瞪了蕭恕一眼,道:“這事要怪也得怪君洐!”
左君洐看著他,蹙眉道:“怪我什么?”
“你忘了,上次你為了赴一個女人的約,把我忽悠到會館里的1506套房去了?”
白少筠狹長的眼睛的眼角微微上揚(yáng),皮囊倒是好,就是那股子風(fēng)流氣讓人忍受不了。
左君洐做回憶狀,記憶中是有這么一會兒事,好像是在蘇杏出事的那天晚上,他為了赴蘇輕語的約,故意將白少筠給支開,就隨口說了個套房的號碼。
“你真去了?”
白少筠一臉的鄙視,道:“可不就是真去了么。當(dāng)時居住在1506里的是個老頭子,年齡比我爸都大……”
左君洐皺眉:“那跟肖珂有什么關(guān)系?”
白少筠哼唧了聲,繼續(xù)說道:“那天我喝的太多了,當(dāng)時腦子不清楚,直接把那老頭子給拎了出去,混蛋的說什么要住那間套房,就一根筋的認(rèn)為,那里面就有你說的妞……”
左君洐無語,沒想到白少筠醉了酒能白癡到這種地步。,content_nu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