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君洐的細(xì)碎的吻落在她的后頸處,呵著氣對她說道:“不急,你一會兒就想要了。”
蘇輕語對這樣的左君洐無語,不等她再次拒絕,左君洐的吻就已經(jīng)席卷了下來。
酒店的洗手間里干凈的很,還帶著清淡的馨香氣息。
可即便是這樣,蘇輕語也沒法集中精神的和他在這里做這種事,萬一一會兒有人進來怎么辦?
蘇輕語發(fā)愣的空檔,左君洐已經(jīng)解開了她xiong前衣襟上的紐扣,露出了她黑色的文xiong。
蘇輕語的氣息開始變的不勻,正如左君洐所說,這種讓人高度緊張的狀態(tài)下,的確會有種別樣的刺激。
蘇輕語拒絕的態(tài)度已經(jīng)明顯軟了下來,任由著左君洐托住她的腰,將她固定在門板上。
她的身體在顫抖,想拒絕的同時,意識里卻又在迎合,大口的喘息。
門口處有腳步聲走近。
蘇輕語身子僵住,屏氣凝神,一動也不敢再動,像極了個做賊心虛的小偷,生怕有人發(fā)現(xiàn)她在這里。
而左君洐也笑的一臉平靜,正慢條斯理的解開自己的皮帶扣。
咔噠一聲輕響,伴隨著越來越近的腳步聲,蘇輕語緊張的小臉通紅,瞪著左君洐,低聲提醒道:“有人來了……”
左君洐動作依舊優(yōu)雅,對著蘇輕語點了點頭,回道:“我知道,不過……我們做我們的,關(guān)他們什么事?”
關(guān)他們什么事?這是什么理論,蘇輕語簡直不敢茍同。
如果被人聽到,不是會很丟臉嗎?
難道左君洐臉皮已經(jīng)厚到這種程度,完全可以當(dāng)成別人不在場的表演活春宮?
他可以,可蘇輕語做不到,聽著外面?zhèn)鱽淼摹傲魉钡穆曇?,她更是大氣也不敢出,后悔跟著左君洐進來。
蘇輕語像只壁虎一樣被左君洐抵在門板上,不許她逃。
當(dāng)先的現(xiàn)狀,恐怕給她機會她也不敢推開門沖出去,如果出去正碰巧遇見外面正在方便的男人,她怎么解釋?
左君洐似乎感受到了她的緊張,輕輕的扳動她的肩膀,把她翻了過去,整個人背對著自己。
蘇輕語不敢喊,也不敢弄出太大的動靜,只能任由左君洐折騰。
門外正在方便的兩個男人似乎在洗手,其中的一個男人聲音傳了進來。
“看開點吧,一個女人而已,沒必要傷了兄弟之間的和氣……”
蘇輕語身體僵住,說話的人是白少筠。
那么……和他一起進來的男人又是誰?
這個答案不用費力猜也知道,通過說話的內(nèi)容一聽就是陸易白。
感受到了蘇輕語情緒上的變化,左君洐的臉色似乎也難看了幾分。
門外終于響起了陸易白的聲音,低沉道:“少筠,我沒事?!?,content_nu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