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院,易中海家。易中海一臉陰沉的看著面前的幾個人。閻埠貴絲毫沒有問的意思,只是一只眼睛時不時的瞅著離自己不遠(yuǎn)的瓜子上。而劉海中更沒有參與進(jìn)來的意思,他一直想要易中海下臺,如今看到易中海出丑是他最想要看到的事情。易中??匆娖渌麅蓚€大爺都沒有參與進(jìn)來的意思,又想到賈張氏那性子就一陣頭疼。他也不想管這件事,但是誰讓自己一開始答應(yīng)了李向東提出來的建議呢。對,李向東。易中海眼前一亮,覺得自己抓住了事情的關(guān)鍵。李向東在廠里受到自己和賈東旭的打壓,前幾天還與賈張氏發(fā)生了沖突。他是最有可能干這件事的人,不過以他平日的性子,又不太可能做這種事情。易中海猶豫不決,于是問道:“你們誰去叫的李向東?”閻解成同樣盯著桌上的瓜子出神,他都好久沒有吃過瓜子了。這時聽到李向東的名字這才回過神來:“一大爺,是我去叫的?!币字泻n┮娏碎惤獬傻谋砬椋谑墙o他抓了一把瓜子放在了眼前。閻解成立馬道謝,把這些裝到了口袋里,留著以后慢慢吃。閻埠貴一臉不滿的看著自家兒子,這個混小子有了好東西不說先孝敬自己的父親。不行,自己回去一定要從他的手里摳出來,閻埠貴如是想到。易中海笑瞇瞇的看著閻解成的動作:“解成啊,你去找李向東的時候,他在做什么?“閻解成不解的看向易中海:“一大爺,東子剛剛睡醒的樣子?!薄耙淮鬆?,你不會懷疑東子吧,這不可能吧,東子住在后院哪有這么快的速度,踢了賈大媽之后再跑回家里?!薄岸?,就東子的小身板,怎么可能踹的動賈大媽,我懷疑他踹賈大媽一腳自己都會摔跤?!蔽輧?nèi)的眾人爆發(fā)出一陣壓抑的笑聲?!拔揖陀X得解成說的話有道理?!眲⒑V凶钕矚g的就是易中海出丑,他端著茶缸喝了口水:“再說了,老易,東子可是你的徒弟,你還不知道他有幾斤幾兩?”“老易啊做人不能這么偏心啊,同樣是徒弟,這差距怎么這么大呢?”閻埠貴似乎想到了什么,眼神復(fù)雜的看向易中海。易中海的臉色發(fā)黑,他不得不承認(rèn)閻解成和劉海中說的有道理,但是他還是得說:“哼,偏心?這小子不聽我這個當(dāng)師傅的話,我調(diào)教調(diào)教他怎么了?!痹趫龅谋娙藢Υ藳]有說法,畢竟易中海是李向東的師父。他們沒有權(quán)利和義務(wù)說這種話,再說了李向東在院子里就是個小透明。大家沒必要為了一個無關(guān)緊要的人來得罪院里的一大爺。不過大家還是在心里誹謗著:難道人家李向東必須養(yǎng)著賈家一家人這才可以嗎。閻埠貴對此中的緣由知之甚詳,他以前可是和李向東一起喝過酒。在那之后,他就知道李向東是個善良實誠的人,所以自己時不時的和李向東喝酒。當(dāng)然占便宜是一方面,和他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