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杰立刻反應(yīng)過來,急忙將位置讓了出來。“今天是林主管的慶功宴,這上座的位置,理應(yīng)林主管來做,我坐著的確不太合適?!彼f著對著林聽做了一個請的手勢。林聽看著一臉懼怕祁年模樣的吳杰,心中很是疑惑。這個吳杰一向仗著自己跟祁總裁的關(guān)系,到處仗勢欺人,眼高于頂。看不起這個看不起那個的。明明剛才還對她冷嘲熱諷,怎么會一見到祁年,就表現(xiàn)得如此懼怕?還對她也突然變得這么尊重跟客氣?這根本就不像是他的作風(fēng)。如果只是像祁年說的那樣,兩人之前在售樓部見過,那吳杰也算是祁年的客戶。按理來說,客戶是上帝,他更應(yīng)該目中無人,態(tài)度囂張的刁難跟羞辱祁年才對???哪里有上帝如此懼怕銷售的?林聽忍不住蹙眉,這一切都太過反常。在沒弄清楚吳杰究竟想玩什么把戲之前,林聽選擇靜觀其變。對于他讓出的位置,她也沒有選擇過去坐。“我這個人有點潔癖,別人坐過的位置,我就不屑去坐?!眳墙車樀泌s緊喊服務(wù)員過來換椅子?!胺?wù)員,換一把椅子?!狈?wù)員將椅子撤了換了新的,吳杰走到林聽身邊,低聲下氣地請求?!拔乙呀?jīng)讓服務(wù)員換了把干凈的椅子,我沒坐過的,林主管您去坐吧?!蹦苛致牆M臉不可思議地看向吳杰。他竟然對她用了尊稱?“我坐這里挺好的,還能離某人遠一點。”林聽絲毫面子不給。吳杰一臉惶恐地看向祁年,投以眼神求助?!捌罡纾┳铀?.....”祁年擺擺手,眼中閃過一絲不耐煩?!八胱谋阕摹!薄笆??!眳墙芗泵ν讼?。在場的組員紛紛開始猜測祁年的身份,眼中皆是看好戲的八卦情緒?!傲种鞴艿睦瞎?,真的只是房地產(chǎn)銷售嗎?”“能讓吳杰這么低聲下氣討好的,怎么可能只是一個小銷售?難道他是什么隱藏大佬?而且他也姓祁,難道他就是祁總裁?”“怎么可能,你想多了吧,你沒看那個祁年身上穿的西裝,袖子都起毛邊了,怎么可能是祁總裁,我看也就是一個窮吊絲。”“說得有道理。”組員們得出祁年只是一個窮吊絲的結(jié)論后,紛紛開始站隊。“這上座還就只有我們吳哥有資格坐,畢竟在座的各位,誰在江城的身份也沒咱們吳哥尊貴。”“就是,即便吳哥穿的是祁總裁的衣服,那畢竟也是價值三十萬一件的法國私人定制,普通人想穿還穿不著呢,不像有些房產(chǎn)銷售,一件幾千塊的西裝都穿起球了還舍不得脫呢?!苯M員們說完,還一臉邀功請賞的模樣,看向吳杰。然而吳杰本人已經(jīng)嚇得肝膽欲裂,額頭冷汗直冒,不停地跟他們使著眼色,讓他們閉嘴。“別說了。”組員阿偉卻絲毫沒有意識到,繼續(xù)攻擊著。“吳哥,在公司誰不知道您跟祁總裁的關(guān)系,您的話,別說咱們劉總得聽,就算是祁總裁,也得給您三分薄面?!逼钅晖笠豢?,眸光一沉,似帶有一些嘲諷,冷冷地看著他們表演?!笆菃??吳哥這么厲害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