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寬廣海面,內(nèi)里卻深不可測。
一旦動怒,便是翻天覆地。
唐晚抬起頭看著他,整張臉蒼白如紙。
“宋先生。”
旁邊有人冷笑:“宋先生?以前不是霽清霽清的叫得親密嗎?天天跟條狗似的跟在宋少身后,如今怎么變了稱呼?”曾經(jīng)的那些愛戀在經(jīng)過五年的折磨后,早就化為了恐懼和痛苦。
曾經(jīng)她是那么的肆意飛揚,恨不得向全世界發(fā)出公告,自己的愛人是傅霽清。
如今,她只恨不得自己永遠都不要再出現(xiàn)在他的面前。
“以前是我不自量力,現(xiàn)在我已經(jīng)知道錯了?!?/p>
她怯懦的低著頭,儼然一副任人拿捏的模樣。
傅霽清看著她,緩緩走上前伸出兩根手指,不屑的抬起她的下巴,吐出來的每一個字都帶著駭人的寒意。
“怕了?害死蘇妍的時候,怎么沒見你害怕?”他的指尖冰冷,驚得唐晚渾身都起了涼意,許是這過近的距離讓她起了錯覺,她竟然覺得自己好好解釋一次,傅霽清或許會聽。
“我沒有害死蘇妍,在她出事以前,我根本都沒有見過她,我……”話還未落下,她的下巴忽然被人狠狠鉗住,眼前是傅霽清放大數(shù)倍的臉,眸中的冷厲一閃而過。
他菲薄的嘴唇微勾,一只手指向身邊三十三樓的落地窗,毫無感情的道。
“好啊,你從這里跳下去,我就相信你?!?/p>
三十樓的天臺窗戶大開,冷風嗖嗖的往里灌,唐晚麻木的走到窗邊,看著高樓萬丈下的星星點點。
從這里跳下去的話,會死無全尸。
如果她從這里跳下去,一切就結(jié)束了?傅霽清的恨意就能到此為止,相信她是清白的?唐晚不知道,她只覺得這樣活著,太累,太累。
她一步一步的挪向窗臺邊緣,絕望的閉上了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