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再去給你拿一瓶。”
好半晌,她才找回自己的聲音。
“夠了!”秦乂攥住她的手腕,一把將她抵到長廊的柱子上。
“秦念綰,我不相信無緣無故的好,你若是有所圖謀,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,你若是真心想和我交好,我更是勸你別再妄想,因?yàn)椋悴慌??!?/p>
秦念綰的后背硌在冰冷的柱子上,羽睫半垂,含著些水汽,面上卻是努力笑著。
“我知道的,我不配,我一直都知道的。
二哥你放心,我不會(huì)惹你心煩的,我這就走,這就走了。”
秦念綰輕輕掙開秦乂的手,垂著頭便想逃走。
卻被他開口叫住。
“你知不知道,你從前與我針鋒相對的樣子,很惹人厭,現(xiàn)在對我伏低做小的樣子,更是礙眼。
我早該在山上便把你殺了,還能省去這許多麻煩?!?/p>
秦念綰的背影一僵,終是默默的走了。
他終究是恨她的,這都是她該受的。
秦念綰走后,秦乂蹲在那摔碎的瓷瓶邊上,將碎片一點(diǎn)點(diǎn)撿起來,放在手心里。
秦乂的貼身護(hù)衛(wèi)上前:“主子,這種小事讓屬下來吧。
別動(dòng)。
是?!?/p>
秦乂一邊撿著碎片,一邊問:“土匪的事情,查的怎樣了。
回主子,對方做的很干凈,沒留什么尾巴,屬下等查不到那些土匪背后究竟是何人?!?/p>
秦乂抬眼,一雙深邃的眸,黑沉的看著顏?zhàn)o(hù)衛(wèi),眼中滿是壓迫。
此刻的秦乂,周身散發(fā)著與方才全然不同的氣場。
若說方才是克制隱忍,那現(xiàn)在,便是霸氣盡現(xiàn),陰沉迫人。
“先前派去保護(hù)她的人,已然兩次令她遇險(xiǎn)?!?/p>
短短十幾天,她就險(xiǎn)些落水淹死,又差點(diǎn)被土匪殺死。
若不是兩次他都及時(shí)趕到,后果不堪設(shè)想。
顏?zhàn)o(hù)衛(wèi)的額角立刻滲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