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文淑慵懶地倚在貴妃榻上,像是想起什么,饒有興趣道:“公主從前的稱號也用不了了,不如本宮給你新取一個!”姚文淑思索半晌,抬手一指笑意嫣然:“就封你為……侍犬公主!好不好?”...《宋青黛秦鶴淵小說》免費(fèi)試讀一道身影出現(xiàn)在門口,卻不是秦鶴淵,而是他身邊的太監(jiān)總管。
“直呼陛下名諱,大不敬,罰三十廷棍以儆效尤。”
一句話便讓宋青黛驟然脫力,她隨即被捂住嘴拖下去。
重重的棍子落在宋青黛身上,打得她抑制不住地痛呼出聲。
“一,二,三……”一棍又一棍落下,和皮肉接觸發(fā)出沉悶的響。
宋青黛的聲音越來越小,直至最后意識都模糊起來。
不知過了多久,就在她感覺自己快死了時,頭頂終于傳來冰涼的聲音。
“現(xiàn)在,你有資格跟朕說了?!?/p>
宋青黛艱難地抬眸望去,撞進(jìn)秦鶴淵的涼薄眼眸。
她當(dāng)初耗了半條命換了秦鶴淵的命。
現(xiàn)在又要用半條命,才夠資格跟他說上一句話。
宋青黛肺部像破敗的風(fēng)箱,說出的每一個字都費(fèi)力無比:“我……當(dāng)初是……我讓姚文淑去送的解藥……”秦鶴淵退后一步垂目打量她:“所以呢?”輕飄飄三個字,如山壓下。
切心剖肺,碾碎成泥。
宋青黛一下懂了:他壓根沒打算信,只是以折磨她為樂。
冷,冷意傳到骨髓。
宋青黛再也忍不住,倏地噴薄出一口暗紅的血。
那血濺在秦鶴淵的衣擺上,宛如一株染血的梅。
秦鶴淵臉色略微一變,薄唇嫌惡地吐出兩個字:“真臟?!?/p>
宋青黛渾身血液都凍成了冰,一碰就能連帶她整個人徹底碎成一地塵滓。
宋青黛在床上整整躺了半個月。
秦鶴淵給宋青黛用盡了最好的藥,只要他不讓她死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