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憶,足以令她在深夜心如刀絞。
可鬼迷心竅的,桑泥就想偏執(zhí)這么一回。
她的固執(zhí),似是挑起了岑郁時怒意。
“滾?!?/p>
桑泥走了。
男人手中的酒杯,砰一聲,瞬間被捏爆!香濃的酒液,混著掌心鮮紅的血液,一滴滴砸在地上。
陸之律和江嶼川都嚇了一跳,沒想到,桑泥一出現(xiàn),會掀起岑郁時這么大的情緒。
“郁時,今晚是我不好,考慮欠妥!”暗淡光線下,男人冷眼看著掌心不停滴落的血珠,眼角猩紅的冷哼一聲:“這就是你準(zhǔn)備的驚喜?無、趣。
抱歉,是我考慮不周。”
江嶼川雖和岑郁時是一個戰(zhàn)壕的兄弟,可說到底,岑郁時還是他的上司。
這些年,岑郁時變得越來越諱莫如深,情緒更是令人捉摸不透,有時候,江嶼川也不敢忤逆他。
“以后別再自作主張,尤其是桑泥的事。”
岑郁時發(fā)了話,江嶼川只好聽從。
畢竟,這是岑郁時和桑泥的私人恩怨,旁人也不太好插手。
陸之律看著岑郁時離去的背影,勾著江嶼川的肩膀說:“川兒,你說你平時精明的很,今晚怎么就偏偏犯蠢了?我以為,六年時間,郁時早就放下了。
當(dāng)年,他們兩個,也算是帝都大學(xué)的一段佳話,金童玉女,我不希望郁時一直活在仇恨中,這六年來,他不僅和桑泥越走越遠(yuǎn),就連和我們倆,都淡了許多。”
陸之律不以為然,打趣道:“郁時這人,本來就是外冷內(nèi)熱,話少,悶騒!不過說來奇怪啊,桑泥怎么會跑到這里唱歌?一個月前,郁時派人和帝都衛(wèi)視打了招呼,桑泥無故被開。
說起來,桑泥當(dāng)年也是播音與主持專業(yè)的系花,郁時就這么斷了她的前途,會不會有點(diǎn)過了?嘖,你倒是替桑泥可惜起來了!川兒,你該不會也被那女人下了降頭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