頃刻間,他便覺身子力量迅速流失,連手中的刀都拿不住掉了下去。
那兩人瞅準(zhǔn)時機,一腳踹在晏季的腹部。
而那地方剛好就是晏季之前的受傷之處,他當(dāng)即倒地,且隨即吐出一大口鮮血。
云妙音雙手握拳,目呲欲裂。
眼見晏季已經(jīng)倒下,二人便很快朝著云妙音走去,眼中除了得意竟是帶著一抹淫邪之光。
“嘖,長得雖然一般,但細皮嫩肉的,張兄,咱們今日也算有福了。
”
“是啊,囚禁在這洞里十來天了,沒想到,今日還能開開葷。
怎么樣,你先還是我先?”
“要不然......一起?”
聽著這下作的話,看著那猥瑣的表情,云妙音只覺泛著一陣陣惡心。
她原本還覺得,能當(dāng)暗探也至少是能上點臺面的人,只是因為國家不同,立場不同,各忠其主罷了。
沒想到,這兩個人竟是這般令人作嘔。
難怪要通過下毒來達到目的呢,原來骨子里根本就是流氓,無賴!
怎么辦?
他們手中拿著劍,她不能貿(mào)然出手。
眼珠微微一轉(zhuǎn),她故意假裝害怕地往后縮了縮,似是被他們明晃晃的劍嚇到。
那二人感受到云妙音體內(nèi)沒有任何內(nèi)力,晏季那邊又構(gòu)不成任何威脅,當(dāng)即對視一眼,直接將劍扔到一旁,接著,慢聲細語道:“姑娘別怕,我們不殺你,我們想疼你還來不及呢。
”
那邊,晏季掙扎著想要起身,但那藥的作用太過強勁,他只是勉強撐起上半身,就已經(jīng)毫無力氣再動。
一雙眼緊緊盯著這邊,眼睛都瞪得通紅。
“你們敢動她一個指頭,我一定將你們碎尸萬段。
”
二人眉頭一蹙,興致明顯被打擾,當(dāng)即就要朝那邊走去。
看那架勢,根本就是動了殺心。
云妙音一驚,趕緊喊道:“二位大哥。
”
那兩人腳步一停,轉(zhuǎn)頭看向她:“怎么?這是你的情郎,你舍不得?”
云妙音干脆抽泣兩聲道:“他是我的夫君,今日我們二人上山給婆婆燒紙,誤闖了此地,我家中還有孩子和公公,能否請二位大哥放過我夫君。
”
“放過他?”其中一人嘲諷一笑,“他武功這么高,你說你們只是村民,以為我會信?”
云妙音趕緊低聲解釋道:“他武功高是因為在鏢局供職,二位大哥請想,若是我們真的是朝廷之人,有備而來捉兩位的,為何我一個女子也要跟來?又不提前在這里布好一切等著對付二位,而是偏偏要躲起來?我們真的只是誤闖了此地,一時慌張躲了起來,想偷偷溜出去卻被你們發(fā)現(xiàn),還未來得及解釋,便這樣了。
我知道我今日躲不過了,但懇請你們放過他,我家里還有老小,為了家人,他也一定不會出去亂說話的。
”
兩人互相看向?qū)Ψ?,明顯是已經(jīng)有些相信云妙音的話。
不過,雖然警惕性降低了很多,但眼中對晏季的殺意卻并沒有減少。
所以,還是提起地上的劍,冷冷一笑:“就算是如此,我們?yōu)楹我胚^他呢?先不說他會不會真的說出去,就是在這里待著,也不方便我們辦事不是。
”
另一人聞言立即邪笑:“就是,難道你要讓你的夫君看著我們對你......恩?”
說著,繼續(xù)提劍朝晏季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