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趙威鈺?!倍÷曈赀@么多天來第一次以全名稱呼趙威鈺,后者為之一震,“你是不是a國派來金社的臥底?”
趙威鈺聽到這話,眼中的光沉了下來。他抿著唇,沒有開口,臉上劃過一絲痛苦之色。
“聲雨,對不起?!?/p>
丁聲雨看到這樣的趙威鈺,眼中的水光猝然波蕩了一下。她微微蜷起了身子,五官皺起,閉著眼壓抑著身上傳來的陣陣痛苦,眼淚瞬間從臉上掉落。
“趙威鈺,我恨你?。 ?/p>
丁聲雨說這話的同時轉(zhuǎn)身,推開大門頭也不回地跑開了。
趙威鈺站在原地,看著那個嬌俏小巧的身影漸漸變小,被夜色覆蓋,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。
片刻,他的臉上劃過一絲堅毅:不,他們的感情不能就這樣結(jié)束!
趙威鈺也出了門,跟上丁聲雨的步伐。
等來到丁聲雨的院子里,大門緊閉,趙威鈺聽到里面?zhèn)鱽碛难实目蘼?,還有小南在一旁著急的勸慰聲。
“小姐,你這是怎么了?之前不還好好的嗎?”
“小姐,你別哭了。你哭得這么傷心,再哭,小南我也想哭了?!?/p>
趙威鈺的手放在門上,是想要敲擊的姿勢,卻又最終停下了。
他一只手貼著門,就保持著站立的姿勢,等待著。
另一邊丁聲雨的哭聲慢慢停止了,接著就聽到小南一聲驚呼“小姐”!
趙威鈺目光一沉,兩只眼睛鷹隼一樣緊緊地盯著面前的門板。雖然隔著一道門,但是趙威鈺直覺丁聲雨也已經(jīng)將手貼在了另一邊。
兩個人隔門相望,彼此都沒有說話。
明明只是一扇門的距離,只要趙威鈺推門,或者丁聲雨拉門,他們之間的界限就不復(fù)存在。
但是……此時這道門就像隔在他們心中的一道墻,咫尺天涯。
地點轉(zhuǎn)回a國總統(tǒng)府,洪雪抱著膝蓋坐在床上生著悶氣。
自從那次跟皇甫媚談過話以后,舅舅就加強了對她的管制。雖然舅舅沒有再軟禁她,但是到哪里,他都會讓夜鷹跟著她。
洪雪恨得咬牙切齒,卻又無可奈何。
“洪雪小姐,到吃飯時間了?!币国椷@時就像個煩人的催命鬼一樣,又一次在洪雪身邊絮叨著了。
認(rèn)命似的嘆了一口氣,洪雪收拾整理了一下,不經(jīng)意間瞥向上次蘇有卿發(fā)給大家的香水。洪雪掂量著香水瓶,想著跟舅舅吃飯,噴上卿哥的香水才可能沒有這么難受,所以就往自己身上噴了些。
路過夜鷹時,夜鷹一下打了個噴嚏。
等到了宴會廳,洪雪坐在了離皇甫爵不遠(yuǎn)的位置。
皇甫爵起初還沒什么異樣,過了一會兒,感覺到自己身上有些不對勁。頓時,他的目光一下投向了洪雪。他看著洪雪瞇起了眼睛。
“小雪,你噴了蘇有卿的香水?”
洪雪看到皇甫爵這副態(tài)度,心里有些害怕,面上卻大大咧咧:“是啊,怎么了?舅舅你也覺得很好聞是嗎?”
說著洪雪竟是大膽地湊到皇甫爵身邊,讓他聞聞看。
“別過來?!?/p>
皇甫爵的呼吸一下急促起來,嘴巴先于腦子一步說出了訓(xùn)斥的話語。
,content_nu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