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燃和紀安語都跟著笑了。
不過聽著蘇曦也這么開心,她們也權當就是一樂。
展開這件禮服,感覺它好像就停留在四年多前的樣子。
“蘇曦啊,我看這件衣服是有點發(fā)霉了吧?”
“你放心啦,我當時就是怕不能及時把它取出,所以特意搞了個藥水噴灑在禮盒里,讓它一直保持著當時的樣子,還能抑菌,到時候你換洗下來再暴曬就可以了?!?/p>
祝燃愣住,就連紀安語都愣住了。
哎,還能這個樣子?
祝燃想了想,才想了出來。
“喂喂,蘇曦,你當年不會拿的就是從組織里搞來的那種藥水吧?”
蘇曦一聽,震驚了:“你知道?”
祝燃笑了:“我怎么不知道了?這藥水還是我配的,當年他們都找我要這個藥水,我沒想到老板還會給你一瓶?!?/p>
蘇曦呵呵,那也就一小瓶……吧……
“好了好了,有什么事等競拍會回來了再說吧,燃燃我們該走啦!”
祝燃看著紀安語這鐲子一直帶著,就猜著這肯定也有攝像頭在里頭鑲嵌著,就覺得蘇曦今天一定是要搞什么大計劃。
祝燃拉著紀安語找到了宮軒,幾人就一起坐到右側的一個主席位上,一行三個人的位置,他們就聽著主持人在那邊叭叭叭,叭叭叭,感覺萬分無聊。
“安語,你假裝研究自己的鐲子,把鐲子摘下來,讓我看看周圍都有什么人?!?/p>
紀安語一聽就知道蘇曦想搞事,不過讓她看看有哪些人會想搶那個珠寶也不錯。
于是紀安語就拿著鐲子研究來研究去,祝燃趕緊偷偷告訴蘇曦:“你低調點,這邊還有監(jiān)控,還有不少記者往我們這拍,你先別動。”
蘇曦想了想,同意了祝燃的話,紀安語把鐲子帶了回去,那一瞬間,蘇曦從監(jiān)控畫面里見到了最不想見的人,她一剎那整個人的血液都凝固了,感覺那個寒冷的氣息一直在嗖嗖嗖往上面竄,為什么呢?因為蘇曦看見了最不想看見的人。
申雅挽著司厲白的胳膊進來的時候,那笑靨如花的樣子,讓蘇曦真的覺得,司厲白把很久很久以前說的,要給她的幸福,通通還是都給了申雅。
呵,這算什么啊,肇事逃逸的人不僅沒有報應,還獲得了她期望已久的幸福,可是她蘇曦呢,她憑什么就要這樣被犧牲?在國外,在司厲白不曾知道的時候,被申雅囚禁,被申雅強行塞了一個孩子,而她現(xiàn)在連那個孩子長什么樣,是男是女都記不得。
應該也是姜醫(yī)生沒說清楚。
她真的好恨,為什么要讓申雅得逞?
蘇曦的手緊緊地握起了拳頭,而她也不曾看到司厲白那眼神中的不耐煩已經(jīng)到達了臨界值。
她更不曾聽到那樣的對話。
“你放手,給我放手,我真的不喜歡你挽著我?!?/p>
司厲白說是這么說,但是只能壓低著聲音,申雅只是巧笑倩兮著,美臂把他的胳膊挽得更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