啼,到處找人求助了。
而且她長的極美,本宮還從未見過那般媚而不俗的女子。
只可惜,她那命格……”黎嬤嬤猶豫了一會兒道:“不是說,過了及笄之日命格就散了么?而且依著奴婢看,寧王也未必會在意命格之說。”
長公主聞言一愣:“這跟余兒又有何干?”黎嬤嬤笑著道:“您想想看,寧王是什么性子?陛下和公主送到他府上的女子,寧王眼都不眨轉(zhuǎn)身就送入了青樓。
可今兒個(gè),他卻主動派人來跟您說了蘇姑娘的事兒,明擺著就是要您幫著善后,為蘇姑娘討個(gè)說法嘛?!?/p>
長公主聞言神色一動,但很快又遲疑起來:“或許,只是不過是因?yàn)?,那王得水在他門前做那齷齪之事,惹怒他罷了?!?/p>
黎嬤嬤頓時(shí)就笑了:“寧王是您看著長大的,您什么時(shí)候瞧見過他,做那些多余之事?即便那王得水惹怒了寧王,依著他的性子,嚴(yán)懲了王得水,這事兒便算過去了,又怎么會多此一舉,特意派人來同您知會一聲,還特意點(diǎn)明了,蘇姑娘依舊在那巷子里?”聽得這話,長公主的眼睛頓時(shí)就亮了:“你說的有道理。”
黎嬤嬤笑著道:“所以啊,公主這賞花宴也不是全然是糟心的事。”
長公主聽得這話,心頭的憤怒總算散去了,她笑了笑道:“你說,若是本宮直接將那蘇沐送到余兒榻上如何?”黎嬤嬤一聽連忙道:“公主,這可使不得!”長公主其實(shí)也只是說說而已,畢竟蘇沐再怎么說也是永譽(yù)侯留下的嫡女,而且那命格之說,也委實(shí)讓人忌憚。
再者,陸余的性子她了解,若是她當(dāng)真這么做了,只會適得其反。
長公主看向黎嬤嬤,皺眉道:“此事有些讓本宮為難。
若是尋常女子,不管身份高低,只要余兒有意,本宮必定撮合撮合,可……公主不必苦惱。”
黎嬤嬤給她倒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