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可見他帶給她的陰影有多嚴重了。
其實她更想下地,奈何他正好擋在外面。
她要想下地,要么他先下去,或者他給她讓開。
可是,他卻沒有起來給她讓開的意思,她總不能從他身上爬過去吧?
“那個......王爺......”臨千初說你讓開我要下地。
燕少淳目光灼灼的盯著她......
準確的說盯著她脖子的下方......
臨千初順著他的視線低頭垂眸,一眼看到領(lǐng)口大開,春光外泄,當即臉一下就紅透了,磨牙:“燕少淳!”
燕少淳想,她這個年紀就應(yīng)該有此刻這般才對。
見她氣鼓鼓的模樣,可他卻滿面無辜:“本王正想提醒你,好在你自己發(fā)現(xiàn)了,不過你是本王的王妃,本王看到不要緊,要緊的是不要被別人看了去......”
呸!
臨千初很想呸他一口,他說的可真理所當然,絲毫不拿自己當外人。
臨千初皮笑肉不笑,明顯眉眼里帶了譏諷,“我是不是該感謝王爺?”
他該看的看光了,還想讓她感謝他?
然而她還是低估了燕少淳,只見他手掌支著頭,似笑非笑的盯著她的眼,仿佛并未看出什么,“你打算怎么感謝?”
“王爺這是調(diào)戲我么?”臨千初目光幽幽。
他這樣側(cè)躺著,墨色衣衫松散的掛在箭頭,露出了大片的肌膚,肌膚玉白,黑與白的交相輝映給人一種極端的視覺沖擊。
在他那傾城絕世的容顏,顯得妖冶禁欲。
臨千初就在這樣的情況下將所有的責難都散了去。
現(xiàn)在她好像理解那些外貌協(xié)會的同志們了,一個好看的男人真的很有優(yōu)越性,甚至很容易被原諒。
別說什么膚淺,較真起來也的確如此,若丑的人神共憤,爹媽都嫌棄,真做出一點出格的舉動不是性騷擾,就是耍流氓。
可顏值頗高的男人就不同了,很容易被弱化,最多也就是風流。
燕少淳看著她那憋屈的模樣,心情很是愉悅,宣誓主權(quán)般的道:“你是本王的王妃,本王調(diào)戲自己的王妃也無可厚非把。
”
臨千初是個明智的人,自然不會在對她很不怎么利的情況下給自己找不自在。
外面一陣腳步聲,隨后是秋吟緊張的聲音,“王妃我怎么回去的?你將我送回去的唔唔......”
秋吟的話只說了著了兩句就被人突然開門進來,捂著嘴一把給扯出去了。
秋吟原本想要動手的,卻看出了成風,一把將他的手拉下,木著臉道:“你拉我做什么?還有,你為什么在這里?什么時候來的?”
開口的話,一句比一句犀利,直指重點,可見不是好糊弄的主。
可成風卻做了個噤聲的動作,笑嘻嘻的道:“我們來的......”
少年接近青年的男子眸里閃過促狹,“不能說!”
秋吟那張木木的雙眼翻了他一下,那一下里帶著鄙夷,想到成風在這,王爺定然也在。
只是昨夜一下想起了很多事,便放縱了自己。
結(jié)果就是失憶。
她從不曾輕易相信過別人,只是她卻在臨千初面前輕易就卸去了心防。
從某種敏銳的感覺里,她和臨千初屬于同一種人。
所以,她格外的珍惜,這種惺惺相惜之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