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嗯?”
不等沈詩反應,他直接抱起她走向會所樓上套房。
第二天,沈詩醒來時,身邊冰涼一片。
她沉默半響,才收拾好自己,前往公司。
商氏總裁辦公室。
沈詩敲了敲門:“商總?!?/p>
商硯頭也沒抬,推了推手邊的文件:“陳德利那個項目,你親自跟進?!?/p>
陳德利那個項目就是個爛攤子,現(xiàn)在誰碰都得惹一身腥。
沈詩手一頓,還是平淡回應:“好?!?/p>
下午,她就去了分公司。
沈詩讓人去喊參與項目的員工,自己則是坐在會議室查賬。
這一查,沈詩心就一沉。
項目資金,一分不剩。
她思索片刻,撥通商硯的電話,把這個事情匯報了。
商硯聲音平淡入耳:“經費已經下發(fā),如今你是項目主理人,現(xiàn)在你是要告訴我,你完成不了?”
沈詩默然一瞬,咬牙道:“商總放心,我可以完成?!?/p>
結束通話后,等了十分鐘,人才到齊。
沈詩一掃,每個人臉上都帶著不以為然。
她淡淡開口:“兩個月了,項目沒有絲毫推進,你們沒有要交代的?”
為首的副經理嗤笑一聲:“賬面沒有一分錢,你要我們拿什么推進?我們又不像你,只要張開腿就行了?!?/p>
會議室鴉雀無聲。
沈詩那顆心就算百煉成鋼,也敵不過這樣的話。
她合上項目書,一字一頓:“賬面的錢去哪了,是你該給公司的交代!”
“你可以推卸責任,但我要是推進了項目,就證明你是廢物。”
她聲音清冷:“商氏不收垃圾,到時候你自己滾!”
“就憑你?”
副經理不屑的笑了,帶著其他人大搖大擺的離開。
那種惡意,如同一把刀刺進沈詩身體內。
叫她胸口發(fā)悶,冷汗直冒。
沈詩不明白自己為什么又發(fā)病了,她的抑郁癥已經很久沒有強烈癥狀了。
趕回總公司,沈詩快步走進辦公室。
她抖著手拉開抽屜,拿出最里面的藥瓶,倒出兩粒藥囫圇吞了下去。
沈詩撐在桌子上,呼吸慢慢平緩。
這時,一只手突然從身后拿起她藥瓶。
沈詩一轉頭,心猛地跳到了喉嚨口!
“鹽酸氟西汀片?!鄙坛幘従從钪幤可系淖?,眼眸驟深,“你在吃治抑郁癥的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