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楊旭康玩的這么大,其他同學(xué)則遲疑道,“楊旭康,你押注這么多錢?。俊薄岸鄠€毛啊,你沒看柳少都押注了一百萬?我這點錢和他一比,根本就是九牛一毛?!鳖D了下,楊旭康又補充道,“再說了,好不容易的發(fā)財機會,不玩把大的怎么行?錯過這次機會,以后,可沒人帶我們發(fā)財了。”“楊旭康說的對,今天的發(fā)財機會,可是千載難逢的?!壁w嘉兒話音落下,她也押注了九號馬一萬元。見有人帶頭,其他同學(xué)膽子也都大了起來,他們紛紛押注九號馬。不過這一次,眾人的押注金額卻比之前大了不少。都是五千元,八千元,一萬元?!瓣懘蟀嚅L,你不去押注么?”看到陸晚風(fēng)一直沒押注,也不去兌換籌碼,楊旭康走過來笑著道,“千載難逢的賺錢機會,你還不抓緊時間?”“好吧,那我也去押注?!币f陸晚風(fēng)不心動自然是假的。她如今雖是東郊村項目的負(fù)責(zé)人,但身上的積蓄并沒有多少。連五萬元都拿不出來。之前在陸家別墅。陸晚風(fēng)聽了蘇文的話,沒有給嶺東商會投錢,可如今?楊旭康等人都賺到錢了,陸晚風(fēng)自然不想錯過賺錢的機會?!袄瞎铱梢匀ベ€馬么?”兌換籌碼前,陸晚風(fēng)還是問了蘇文一聲。“嗯,小賭怡情,你想玩就去玩玩吧?!碧K文并沒有阻攔妻子。等陸晚風(fēng)去了籌碼區(qū)。宋雨玲見只有蘇文一人沒押注,她當(dāng)即陰陽怪氣地嘲諷道,“蘇文,陸晚風(fēng)都押注了,你怎么不押注?是不是沒錢啊?某人之前不是說自己有兩百億么?”“我不喜歡賭馬。”看著尖酸刻薄的宋雨玲,蘇文只平靜道,“賭馬沒有難度。這種不過腦子的游戲,并不適合我?!薄澳阏f賭馬沒難度?”聽到蘇文的話,宋雨玲先是一愣,跟著她‘噗嗤’一聲,連連捧腹大笑道,“蘇文,我說你在這裝什么呢?你一個鄉(xiāng)巴佬,寄人籬下在陸家公司上班,每個月掙著幾千元,你給我說賭馬沒難度,你要這么厲害,你還娶什么陸晚風(fēng)?你早娶陳司使的女兒了?!睂τ谔K文。宋雨玲心中是有怨念的。要不是這個鄉(xiāng)巴佬烏鴉嘴,只怕江海偉也不會死?!疤K文,既然你說賭馬沒難度,那你告訴我,這一輪賭馬幾號馬會贏?”宋雨玲身旁的一名女同學(xué)冷不丁詢問蘇文?!熬盘??!焙土鴩酪粯拥幕卮?。只不過,蘇文的語氣,卻要更加篤定,不像柳國豪那般模棱兩可?!班郏阋仓栏傺鹤⒕盘柌拍苴A錢???”聽到蘇文的話,宋雨玲反而又譏笑道,“我還以為你不敢承認(rèn)柳少優(yōu)秀呢?!薄昂昧?,宋雨玲,別說了,賭馬開始了?!鄙砼砸幻瑢W(xué)拽了下宋雨玲。她話音剛落。陸晚風(fēng)也從籌碼區(qū)走了過來,“陸大班長,你押注了多少?。俊笨粗碜嗣盥?,性感動人的陸晚風(fēng),楊旭康好奇問了句。“沒多少,就兩千?!标懲盹L(fēng)有些不好意思道,兩千,已經(jīng)是她手頭的全部積蓄了?!皟汕??這也太少了吧?你老公蘇文也說了,九號馬會贏,你該多押注點的?!睏钚窨嫡Z重心長道?!疤K文?”陸晚風(fēng)微微一愣,她美眸閃爍,頗有意外的看向蘇文,“老公,你也懂賭馬?”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