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北點了點頭:“多謝。”“靖安岳,你又是怎么回事?!”范鳴軒怒道。先是項天傲帶人來幫牧北,如今連靖安岳也來了!這什么情況?!“這少年于我兒有大恩,你說我來是什么意思?”靖安岳道。范鳴軒臉色陰沉,對身后的藍袍謀士道:“魏兄牽制項天傲,我牽制靖安岳,你拿下那賊子!”“是!”藍袍謀士應道,邁步抓向牧北。靖安岳想阻止,被范鳴軒攔下?!白∈?!”突然,一道宏厚聲音響起,一個錦袍中年大步走了進來,身后跟著一個養(yǎng)氣境的甲胄男子。見著此人,這個地方除了牧北外,其它人皆是動容,齊齊停下來?!俺4笕?,你怎么來了?”范鳴軒吃驚。錦袍中年卻是根本不理他,徑直來到牧北跟前,客氣道:“牧公子,你沒事吧?”牧北不解道:“你是?”錦袍中年笑道:“在下北郡郡守,常自清。劉炎慶與常某提過許多關(guān)于牧公子的事,因為牧公子,常某在七城大比時更是收獲甚大,實在得感謝牧公子?。 蹦帘鳖D時了然,想來,這便是劉炎慶身后的那個大人物了,難怪連浦云城城主都忌憚劉炎慶。而這一幕,卻是使得一眾人又動容。北郡郡守常自清,統(tǒng)帥郡城,已經(jīng)超出了養(yǎng)氣境,處在合一境初期,是郡城當之無愧的霸主!此刻,這個合一境的郡城霸主,竟對牧北這般客氣!這是怎么回事?!尤其是范芯芯,這一刻近乎呆滯了,自己一開始看不起的表哥,竟然有著這般巨大的能量!“魏坤,范鳴軒,如此強闖民宅行兇,是否太過放肆了,你二人眼中還有沒有城規(guī)法紀?!”常自清看向魏坤和范鳴軒。范鳴軒閉口不語,魏坤指著牧北咬牙道:“常大人,他殺了我兒!難道我不該殺他報仇?”常自清看向他:“我已知曉事情經(jīng)過,你那兒子兩次辱人生母,言辭惡劣至極,死有余辜?!彼浜叩溃骸傲硗?,你兒子這些年的所作所為,有幾件不足以入死牢?這些年我不處置他,已是給足你面子!如今牧公子出手,也算替郡城除了一大害,你敢有怨言?”牧北是連玥瑤郡主和武道宗師都推崇的人,又幫他賺了一億多銀票,他如何能不站在牧北這邊。魏坤緊咬牙關(guān),找不出話反駁,也不敢肆言頂撞。眼前這個人,他惹不起!“你,還有范鳴軒,立刻離開牧公子別院!”常自清冷漠道。魏坤不敢違逆常自清,只雙目赤紅的盯著牧北,兇戾毒辣。范鳴軒拱了下手,招呼謀士,拉著魏坤離開。宣輕水、范芯芯和項子茂等人都是松了口氣。還好有郡守常自清站在牧北這邊,否則,今日結(jié)局很難料。也是這時,牧北出聲:“等等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