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丁總?!笔窒峦ピ频穆曇魝鱽?。丁向偉把玩著玉佩,他眉心輕擰,很是不解地問,“京廷既然在查這半邊玉佩的下落,而他也既然見到了,為啥這幾天一點(diǎn)動靜也沒有?”“關(guān)于這一點(diǎn),我也覺得很奇怪?!蓖ピ迫粲兴?,“一直派人暗中觀察,有情況會第一時間反饋給您。”“你說京廷他到底在想什么?”丁向偉問,“為什么查玉佩?難道他也相信坊間那個傳聞?”“可是傳聞跟玉佩又有什么關(guān)系呢?”庭云分析,“以京廷的智商,他不會蠢到相信玉佩就是寶藏基地的鑰匙。”丁向偉瞇了瞇眼,“不管他是什么想法,總之咱們得提高警惕了,盯著丁家,盯著寶藏的人越來越多?!薄笆?。”丁向偉掛斷了通話,漫窗而入的夜色包裹著他的背影,做為丁氏集團(tuán)董事長,他深受愛戴。白天光鮮亮麗,回到家里,也會有一絲理不清的煩惱?!鞍职郑堬垺堬堊龊昧?,吃嗎?”12歲的傻兒子趴在門口,怯怯地往里瞧。丁向偉收起玉佩,起身朝他走去,“亦辰今天有識字嗎?”在門口彎下腰抱起了兒子,眉頭舒展開。“嗯嗯,今天認(rèn)了……”趴在父親身上,傻兒子想了好半天,直到被抱下樓,“認(rèn)了個‘大’字!好大的大!”丁向偉剛要表揚(yáng)兒子,看到樓下客廳里站著一個陌生女人,妻子女兒都在?!跋騻?。”妻子高瓊溫聲開口,“周嫂回家照顧女兒坐月子,我從家政公司找了個新傭人回來?!薄岸∠壬茫梢越形依罱?。”女人大約五十來歲,衣著樸素整潔,說起話來不卑不亢,“有三十年的家政經(jīng)驗,洗衣做飯打掃衛(wèi)生樣樣在行?!倍∠騻シ畔铝藨牙锏膬鹤?,他目光落在這個新來的女人身上,朝樓下邁開了步伐。以他混跡商場多年的敏銳度,并不覺得今晚的場景只是一場普通的招人?!靶小!彼浇禽p揚(yáng),一點(diǎn)男主人的架子也沒有,“李姐好,以后這個家就多多辛苦你了。”“都是應(yīng)該的,如有不周,請您及時指出,我一定立馬改正。”晚餐過后。丁向偉看見李姐在打掃衛(wèi)生,一副勤勞的樣子。他想了想,從容開口,“李姐?!薄岸∠壬?。”中年女人停下手中動作,抬眸看向他?!按魰荷蠘菐臀掖驋咭幌聲堪?,架子上的書不要動,書桌上的東西收拾一下,抹抹灰塵就好?!彼€特別交待,“墻角的古箏一定要小心擦拭,不能落灰,更不能損壞?!薄昂玫?,丁先生。”站在門口的丁圣恩望著父親上樓的背影,聽著他交待李姐得如何擦拭古箏時的狀態(tài),她并不怎么高興。都死了這么多年,還是沒放下嗎?丁向偉上樓后走進(jìn)書房,第一件事就是把玉佩從抽屜里拿出來放到桌面。然后瞅了眼隱蔽在燈里的攝像頭,闊步走出了書房。對,他懷疑李姐是京廷的人,派過來偷玉佩的。以京廷的智商,那日必對玉佩過目不忘。說不定這幾天沒有動靜,就是在制作假玉佩,趁機(jī)給他來個掉包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