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著這話,葉若初只覺得惡心,反胃,當(dāng)即便道;“我不是沈總裁的妻子,我也沒有錢,她欠你們的錢,你們想將她怎么著就將她怎么著!”聞言,許天愛大叫;“葉若初!”葉若初像是沒聽到,輕拍著郭燕婷的肩膀,不理會許天愛。那群男人相互看了幾眼,冷嗤,吸了口煙,吐出一嘴煙氣;“按提前說好的做,給不了錢,就剁手指?!薄鞍謰專麄兪莵碚娴?,說到做到,你們趕快救我!我以后真的改!一定改!”許天愛大叫。而葉正霖和郭燕婷顯然也是對她失望至極,都沒有開口?!澳睦锝o老子來那么多廢話,趕快剁!”刺眼而明晃的小刀一寸一寸的接近許天愛的小拇指,她嚇的臉色蒼白,沒有一絲血色,身子更是害怕的發(fā)抖。葉若初只是冷眼看著,早知如此,何必當(dāng)初?正是因為她死性不改,所以才會落得這樣的結(jié)果,像許天愛這種人,你必須得給她點教訓(xùn)。只有讓她感覺到疼,感覺到害怕,她才會收斂,受到教訓(xùn)。刀子終于接近,鋒利的刀尖硬生生的將許天愛小拇指上的皮肉劃開,她疼的大聲亂叫。葉正霖和郭燕婷有些看不下去,但也不好再開口去和若初說,猶豫卻又著急。葉若初干脆轉(zhuǎn)開目光,不去看?!鞍?,媽,我懷孕了!我懷孕兩個月了,我不想手指被砍掉,你們快救我,好疼,快救我!”許天愛尖銳又凄慘的哭聲傳過來,郭燕婷終于是忍不下去了;“若初,那里救救她吧,媽求你了,就再救最后一次,最后一次!”葉正霖也開口道;“爸都沒臉再求你了,可是若初啊,就當(dāng)是為了肚子中的孩子積福,救她一次吧?!背聊?,葉若初終于開了口;“我救她也行,但是她必須給我寫一份協(xié)議書?!薄昂?,我寫,我寫?!痹S天愛連忙搶著回答,這會兒別說一份協(xié)議書,就是十份協(xié)議書,她都寫。她這才將目光看向那群男人中正在抽煙的領(lǐng)頭男人;“她的錢我來還,多少錢?”“七十萬。”領(lǐng)頭男人吐了一口煙,悠閑的抖著二郎腿。“七十萬?”葉若初咬牙,想要殺死許天愛的心都有了。而許天愛嚇得連頭都不敢抬一下,始終埋的低低的。自從知道葉若初和沈墨寒結(jié)婚后,她就變得底氣十足,在賭場上更是得意的不得了。逢人就說沈墨寒,s市赫赫有名的沈氏總裁,是她的妹夫。這一炫耀,自然是有不少人肯將錢借給她,所以,她沒有一分錢,竟然在賭場上就那樣借了七十萬,然后輸?shù)靡桓啥?。葉正霖接連不住的嘆息,狠狠地點著許天愛?!皩Γ呤f,到底是有還是沒有?有的話就趕快掏錢,如果沒有的話就閃人,別耽誤我們砍手指?!绷骼锪鳉猓蹲釉陬I(lǐng)頭男人的手中旋轉(zhuǎn)著,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會突然落下去?!拔矣校瑓f(xié)議書讓她先寫完,然后我和你們?nèi)ト″X?!薄俺?,反正我也不在乎這一會兒功夫,寫吧你,看什么看!”光頭男人手中的刀子在桌上一敲,嚇得許天愛渾身直哆嗦,拿著筆的手都不會寫字。半個小時后,協(xié)議書按照葉若初的要求寫好了,她看了兩眼許天愛,將協(xié)議書收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