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啟浩的臉,也是一陣紅一陣白,但轉(zhuǎn)念一想許峰這樣的行為,確實制造了些許的迷幻效果。隨即他同樣冷笑道:“我剛才不是告訴你了嗎?”“你那點三腳貓的功夫,我根本就不放在眼里。”“別說沒有用的!趕緊開始吧,我還有別的事兒好啊,希望你一會兒也能這么自信。”段宏撇過頭,給剛才站出來的那個弟子使了個眼色?!跋仍囋嚹銈兊某缮?,把我徒弟打敗了再說?!笔冀K沒有說話的白洪波,對此并不意外,同樣拍了拍自己身旁年輕人的肩膀。今天特意帶自己的徒弟來,也是為了這件事情。可能這就是高手對決必須講的潛在規(guī)則。雙方的徒弟站在場中,其余人也自覺讓出了一個二十米半徑的空間。這也能讓雙方出手毫無顧忌。兩人抱了抱拳兒,緊接著段宏那個徒弟率先沖了過來,他抬起一個飛腳,直接沖著對方的胸口。白洪波的弟子也不是白給的,架手就去格擋。但只是這一招格擋,卻讓他感覺到雙臂一陣酸痛,連續(xù)退后了五六步。當他還想沖上去的時候,只往前踏了半步,就噴出了一口鮮血,然后跪倒在地。段宏朗聲大笑,白洪波則是驚疑不定的看著對方。雖然這個弟子的實力肯定不如自己,但如此年輕就有這般勁氣的底蘊。在徒弟的較量上,他已經(jīng)輸了一大截。白洪波深吸了一口氣,一個閃身沖到了前面。因為對方的那個弟子,即便在已經(jīng)獲勝的情況之下,竟然還要繼續(xù)落井下石。白洪波抬起手掌抓住對方的腳踝,直接給他甩了出去。段宏順勢接住了自己的弟子。“年紀輕輕出手就不留余地,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?!薄皼Q斗講的是生死。給敵人留余地,那不就是往自己脖子上放了一把刀嗎?”段宏一邊說著緩步已經(jīng)上前。從氣勢上他就壓倒了白洪波。反觀白洪波,透過他眼中的情緒就能看得出來。在他的潛意識中認為站在對面的段宏,是他修習武道這三十年來,遇到的最強勁的對手。他不知道對方在哪里凝聚了這一身的殺氣。這種東西自己可不具備,雖然之前與人決斗也出過人命。可如果想要凝煉如此精純的殺氣,絕不可能僅僅是決斗中失手導致的,那必須得是一個弒殺之人。當然這種殺氣能給人帶來好處的同事,如果控制不當,也會給人帶來反噬的效果。想到此處白,洪波就不在有任何一絲一毫的猶豫。就在他要出手的一刻,許峰咳嗽了一聲。兩人同時愣住了。許峰吐出了嘴里的瓜子皮,“這位白館主,我就提醒一句?!薄叭绻悴幌胱屪约簭U掉,最好不要跟他打?!卑缀椴ɡ浜吡艘宦?,他沒有看許峰反倒瞪了蘇啟浩一眼。蘇啟浩能說什么呢,只是尷尬的陪著笑。對于他來講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腸子都快悔青了,心說今天為什么要帶許峰過來?他倒不心疼那兩百萬,只是許峰的言語實在太過輕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