華婉詩對自己兒子對舒言的態(tài)度感到失望。白偲偲挽著華婉詩的手,驚訝問:“媽,你是說夏秘書她懷孕了?”華婉詩添油加醋地答:“是的,她之前失蹤了兩個月,和野男人跑到國外去了。還拿了我的錢,幫她的父親還債!現(xiàn)在估計是錢花完了,所以才又回來!”白偲偲不可置信地掩著嘴,“不會吧,她居然這樣?”紀凌川視線依然停在舒言的身上,甚至在華婉詩和白偲偲說話時,他開始不緊不慢地脫衣服。舒言:“......”白偲偲在門口也注意到了,忽然就紅了臉。紀凌川身上原本穿的是一件深藍睡袍,脫去后,全身只剩一件寬松的絲綢睡褲。然后他按了墻上的一個開關(guān),細密的百葉簾便從天花板垂了下來,遮住了從門口看來的大部分視線,只能從葉片之間透光的縫隙中,隱隱約約看到里面換衣服的人的身影。舒言大氣不敢出,生怕自己動靜一大,就會被門口站著的兩個女人察覺。而紀凌川在脫完了睡袍后,就開始脫睡褲。他有裸睡的習慣,所以,睡褲里硬是什么都沒穿。男人的自信讓舒言瞬間紅了臉,偏偏他還走向前,甚至把手伸到她身后的抽屜內(nèi),拉開一道半尺寬的縫,然后從里面摸出一條四角的內(nèi)-褲。舒言全程不敢動,就這樣看著他將內(nèi)-褲穿上,接著他又去拿西服的褲子、襯衫、外套......待他一一穿戴完畢,已經(jīng)過去將近五分鐘了。最后還剩一條領(lǐng)帶沒打。就在這時,男人突然朝她再次靠近,俯身在她耳邊低語:“沒想到夏秘書還有偷窺人換衣服的嗜好,剛剛看得還滿意嗎?”舒言:“......”他站得離她更近了,“不過不能免費看,你幫我打領(lǐng)帶吧,打好看一點,不好看的話,是要接受懲罰的?!闭f著,他把脖子微微垂下,同時將領(lǐng)帶放到了她的手上。舒言腳不敢下地,因為那百葉簾只遮到人膝蓋的高度,她一但下地,就會被白偲偲和華婉詩看到。但是,她如果不下地,她又會因為手離開支撐物而導致身子重心不穩(wěn),隨時有可能從衣柜中跌出來。就在她猶豫不決的時候,紀凌川忽然伸手一把拖住了她的臀,將她的身子直接貼近自己!而舒言為了不讓自己的膝蓋碰到他,不得不被迫將雙膝分開。卻偏偏是這個姿勢,讓兩人以最曖昧的方式貼在一起!舒言手微微顫抖著,只能咬牙快速將他的領(lǐng)帶系好?!疤?緊了?!蹦腥藟旱椭曇?。舒言查看了一下,又將領(lǐng)帶頭稍微松開了些?!坝痔闪?。”他依然不滿意。舒言疑惑,伸一個手指在打結(jié)的下方探了探,松緊應(yīng)該合適才對。但他既然說松,那她就再扯緊一點??伤齽倢㈩I(lǐng)帶往前拉,紀凌川的頭就垂了下來,吻措不及防地落在了她的唇上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