電梯里,舒言的臉一直很紅。身旁,紀凌川好像沒事人似的,仿佛早上什么都沒發(fā)生過。電梯到一樓后,她有些受不了里面沉悶的氛圍,率先從里面跑了出來。何舟已經開車在外面等了,看到舒言手里拎著昨天他送去的醫(yī)藥箱,十分主動的伸手接過。只是,當他打開看里面的藥時,不由抬頭疑惑問:“昨晚......紀總沒用?”舒言搖頭,“沒用?!薄澳撬?.....”何舟還想再問,紀凌川已經走過來了。他忙閉上嘴,然后替男人打開后座的門。一路無話,舒言郁悶透了,不清楚這男人究竟在想什么。然而在過了一個十字路口后,紀凌川忽然道:“先去明洞醫(yī)院。”舒言和何舟同時轉頭看他?!凹o總,您早上不是有會?”何舟提醒著。“紀總,您身體......是有什么不舒服嗎?”舒言想著昨天他一直沒發(fā)作,是不是體內蠱毒又有變化了??杉o凌川卻很堅持:“通知下去,會議晚一個小時開。送我到醫(yī)院后,你們也不用等我,先回公司吧!”“是?!焙沃壑荒茳c頭。而舒言卻偷偷給司徒彥發(fā)消息:「司徒醫(yī)生,您在醫(yī)院嗎?凌川好像是要去找您......」司徒彥秒回:「在實驗室呢!他要來?沒聽他跟我打招呼??!」舒言:「已經在路上了?!沟搅嗣鞫瘁t(yī)院,紀凌川開門下車。舒言待紀凌川進去后,也打開了車門,對何舟道:“你等我一下!我去去就來!”明洞醫(yī)院雖是私立,但規(guī)模非常完善,內外婦兒什么都有,甚至還有男科。舒言悄悄的跟在紀凌川身后,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。而紀凌川一下車就戴上口罩和帽子,眼鏡也換了一副茶色偏光鏡,像怕被人認出似的。司徒彥的實驗室也在明洞醫(yī)院,但并不在門診這邊的主樓,而是在主樓后的另一棟單獨的辦公樓內,與門診和住院部都有一定的距離。所以,舒言才會覺得奇怪。因為紀凌川看著不像是去找司徒彥的樣子。直到她清楚的看到他去了男科......“你說什么?他往男科去了?”電話的那頭,司徒彥差點沒笑出聲。舒言臉色很沉,“司徒醫(yī)生,他怎么會突然這樣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