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則用力摳住掌心,劇痛讓我的精神保持清醒,才沒有讓自己指著她的鼻子罵人。教授靜靜的看了滕靜幾秒,突然笑了,“呵呵,既是為了合作考慮,我要是拒絕了,顯得格局不夠。這樣好了,我把貴方的要求向校方反饋一下,結(jié)果如何,由校方?jīng)Q定?!毙±项^兒話話做事滴水不漏,一句校方?jīng)Q定,把自己完全的自事情的漩渦中摘出來。無論結(jié)果如何,都是校方的決定,與他無關(guān)。滕靜滿意的點(diǎn)頭笑了,眼睛里暗火跳動,她開心的和教授握手,互道合作愉快。她被隨從的人員推到會議室門口的時候,不經(jīng)意的回了一下頭,滿面笑容的看了我和大哥一眼。這一眼,包含太多內(nèi)容,最明顯的,就是嘲諷和挑釁,還有勢在必得的強(qiáng)悍宣示。我的人,憑什么你滕靜勢在必得!我像一條護(hù)崽的小狼,想也不想的直接閃身站在大哥身前,憤怒的回視她,寸步不讓。大哥真是個絕佳的合作伙伴,大手蛇一樣纏上我的腰將我往后一拉,讓我的身體和他的貼合在一起。這一刻,我和他像是同生共體,相依相偎。我向滕靜宣示著我對大哥的主權(quán),大哥用行動告訴滕靜,他的懷抱和情愛,只屬于我蘭月。我和他抱在一起,我仿佛是百煉鋼,大哥他是繞指柔,一鋼一柔,相得益彰。我們的影子清晰的映在墻面,緊密的插不進(jìn)一根針。滕靜一愣,眼睛落在大哥盤著我腰身的那只手上,臉上的表情變得又兇狠又難看。她很快抬起頭,笑得狠毒,還無聲的用口型警告我,“你們逃不出我的手心,等著瞧吧?!睋寗e人的男朋友,還這么囂張!恨意和憤怒從沒這樣強(qiáng)烈過。如果我真的是狼,那一定會撲上去死死咬住她的喉嚨。事實(shí)是我不是狼,我不能咬住她的喉嚨,因?yàn)槲也荒転榱艘粋€不值得的人,搭上我自己的人生。但我會用我的方式保護(hù)大哥,絕不屈服。我反手勾住大哥的脖子,我在用我的實(shí)際行動回?fù)羲?,大哥是我的,她不管使用什么樣的陰謀詭計(jì),都奪不走。滕靜帶著一身怒火被同伴推走,其他人見無八卦可看,也三三兩兩的離開。很快,會議室里只剩下教授和我們兩個人。“滕靜是沖著你們兩個來的?什么情況,說說。”教授擰開一瓶水喝了兩口,指著身邊的椅子示意我和大哥坐下。大哥把我們?nèi)齻€人之間的所有過往事無巨細(xì)的說了一遍,包括在蘭城,她救了大哥的命,然后開始以恩挾報(bào),做的那許多爛事。“救了你的人是她?還真是孽緣?!苯淌诘难劬υ谖覀儍蓚€人的臉上轉(zhuǎn)了一圈兒,沒正形的調(diào)侃著。“教授,那女的一看就是來找事的,干嘛答應(yīng)她。她就是想把大哥綁在她身邊,破壞我們,她根本就是居心不良?!蔽覛夂鹾醯恼f道。一想到以后的兩年,大哥每天和她面對面的坐在一個屋子里辦公,大哥低頭抬頭看到的都是滕靜那張讓人討厭的臉,我這心里就象被無數(shù)根針扎了無數(shù)個洞,再澆上最上等的老陳醋浸泡,又酸又痛。“這次不答應(yīng),她也會想辦法再想其他辦法?!贝蟾缥兆∥业氖郑粗改﹃业氖直嘲参课?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