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不要再糾纏不清的問題?!备稻跋雎勓?,冷笑了笑,“安京溪,你懷著我的孩子,還讓我不要糾纏,你講道理嗎?”安京溪的嘴唇動了動,他先說道:“你敢說這個孩子是別人的,我就去打死他!”“傅總,你看看,你也不講道理?!薄澳銕蚺芰?,還讓我講道理?”“......”安京溪突然發(fā)現(xiàn),會不會是因為她懷孕了,孕激素有問題的人是傅景霄。他不講道理,他情緒化很嚴重,他動不動就很激動。她輕蹙著眉頭,不想講話。傅景霄見此,又哄著她?!靶∠?,你是不是累了?要不要躺下來?”“還是肚子不舒服了?要不要叫醫(yī)生?”他伸手去摸她的肚子時,被她一手拍掉了?!皠e亂摸?!薄斑@是我的種,我不能摸?你要給誰摸?”“傅總,你去查一查你的身體,是不是有什么毛病?”“我沒毛病。不需要查?!薄翱墒?,你的情緒為什么難以控制?”“我有孩子了,還是雙響炮,我不應該情緒起伏連綿不斷嗎?”“你......”安京溪氣結:“誰跟你說,孩子是你的?”“你生!生出來是別人的,你看我不打死他們!”“你滾!我不想看到你!”安京溪艱難的側身,別人六個月的肚子時,還容易動彈。她有雙胞,再加上她吃也不戒口,什么都吃,她胖了二十斤,胎兒也偏大。傅景霄幫她翻身,“你慢點!我不說話就是!”安京溪平靜了半年的時光,戛然而止。她不知道傅景霄使了什么法子,安霏凡出去抽煙,就沒有回來。不過,她也能猜到,肯定還有裴煜墨在中間“興風作浪”。兩人不是親兄弟,卻勝似親兄弟,說他們同穿一條褲子,也不為過。安京溪睡不好,起床上洗手間的時間也多,一個晚上起來好幾次。傅景霄睡在她的病房里,她只要一有響動,他就上前來?!梆I不餓?想不想吃點東西?”他惡補了很多有關孕婦的知識,知道他們?nèi)菀灼>?,容易餓,容易尿。“我自己來?!备稻跋瞿目?,“去躺好,吃什么,我跟你拿?!薄拔覜]那么嬌氣,在國外,我還上班和讀書呢!”安京溪覺得,他在時,她就成了廢物一樣。“你和柏文瑞是怎么回事?”他熱了牛奶給她喝,還是介意她在機場時,挽著別的男人的手。“他呀?”安京溪笑得特別甜,“我的白月光哦!”傅景霄暗咬后槽牙,先不論這事是真是假,他都氣得半死?!案悼?,你覺得柏老師怎么樣?是不是風度翩翩?是不是紳士有禮?是不是儒學雅志?是不是讓人仰慕?”傅景霄冷哼了一聲:“他就是我的學弟而已,他能有我風度翩翩?”“雖然人家是你學弟,但人家是后來者居上,慕尼黑大學的副教授哦!渾身上下充滿了書卷氣味!傅總呢,只是渾身上下,充滿了銅臭味吧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