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景霄才進(jìn)來高級西餐廳,就看到了安京溪品著美酒,悠閑自得的吃著牛排。
她不會因為獨自一人,而變得患得患失。
她在切牛排時,品味著時,依然像是在做學(xué)術(shù)研究一樣,認(rèn)真而嚴(yán)謹(jǐn)。
甚至牛排怎么切,都是計算好的一樣。
她在看到對面坐下一個人時,只是眉眼挑了挑,倒也不驚訝。
傅景霄叫了服務(wù)員上一份牛排,他看著眼前的女人,挺愜意的。
他也是臨時趕過來的,妹妹說她約了嫂子一起吃西餐,她臨時有事,趕不過來。
傅景霄想著,姑嫂相處得不錯,都一起吃晚餐了。
“這位先生,這兒已經(jīng)有人坐了?!卑簿┫裘?。
服務(wù)員還沒有離開,他愣了一下,不知道兩人是夫妻,這可是怎么辦?
傅景霄見她還玩這一出,他打了個手勢,讓服務(wù)員離開。
“這位太太,是誰坐在這兒的?”
“我的一個朋友?!?/p>
“男的?還是女的?”
“男的?!?/p>
傅景霄暗中咬了咬后槽牙,女人明顯就是故意氣他的。
她明明是妹妹約來的,偏偏要告訴他,是個男人。
“正好,我就是那個男人?!?/p>
安京溪瞪著他,“才不是?!?/p>
“那是誰?你把她叫出來!”
他大有叫人出來,他不是要讓位,而是要把人飽揍一頓的結(jié)果。
安京溪叉了一塊牛排進(jìn)嘴巴,當(dāng)作是他一樣,狠狠的咬著。
這個男人看似給她自由和寵愛,但是,要在他的范圍許可內(nèi)。
超過了這個范圍,肯定是不行的。
“怎么?沒人?”傅景霄得了便宜還賣乖。
安京溪輕哼了一聲,“以后我也不跟你妹妹一起吃飯了?!?/p>
傅景霄聽完揚(yáng)眉:“她怎么沒來?”
“原來你不知道?呵呵,不告訴你?!卑簿┫揪筒皇前素灾恕?/p>
其實,她是挺贊成傅景瑤和柏文瑞在一起的。
只是,傅景霄知道后,估計也是歡喜的,但傅景瑤沒提,她也不說。
傅景霄見妹妹都有秘密和嫂子分享了,“行,我也不想知道?!?/p>
服務(wù)員把牛排端上來,見兩人都在碰酒杯了。
他慶幸剛才自己什么話也沒有說,否則就尷尬了。
“兩位請慢用?!?/p>
服務(wù)員離開后,安京溪也吃飽了。
“這位先生,你慢用,我走了?!?/p>
她才起身時,就被男人拽住了手腕,拉進(jìn)了懷里來。
安京溪小聲斥道:“大庭廣眾之下,你這也太過份了吧!”
“沒人敢看我們?!备稻跋鲆粋€冷眼掃過去,附近幾桌的人,都乖乖的收回了視線。
“這也并不代表人家不知道我們在干什么?”安京溪踢他。
傅景霄順勢夾住了她的兩條腿,她扭來扭去也掙扎不開。
“我們在干什么?我抱一下我老婆,還不行了?”
“你回家抱不就行了,在外面抱什么抱?傷風(fēng)敗俗,懂不懂?”
“那也得看老婆在外面肯不肯陪我了?”傅景霄眼里都是笑意。
誰叫她要跑,這不是正好給他機(jī)會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