餐桌上說的,那三個字......霍銘征靠得太近,他身上的酒氣和他獨有的氣息籠罩著她,令她的心臟一陣陣的顫動,大腦缺氧似的,無法思考。那三個字,她卻很清楚。挺好的......昨天中午在金陵名邸,她聽完管家介紹筱艾醫(yī)生,說了挺好的,事后霍銘征問她是不是吃醋了?,F(xiàn)在他又讓她猜他說那三個字是什么意思?他想說他吃醋了嗎?“嘴巴長在你身上,你想說什么就說什么?!彼鬼?,沒去看霍銘征的眼睛,一垂眸就是男人寬闊的胸膛,她又轉(zhuǎn)頭看向車窗外,佯裝在看風景。耳邊是男人的低笑聲。她的手背一熱,霍銘征溫熱的手掌覆在上面,手指順著她的指縫插進去,他動作毫無預兆,卻十分迅速,等付胭反應過來,他們已經(jīng)十指相扣了。付胭猛地抬眸看他。霍銘征對上她一瞬間慌亂的眼神,目光往下移,落在她嫣紅的唇上。上一次在溫泉池里吻她,差點把她吻哭了,他答應過她,以后會詢問過她的意思?!半匐?,”他始終盯著她的紅唇,手指微微收攏,扣緊她的手,混著酒氣的氣息不知不覺間也紊亂了,“我可以吻你嗎?”付胭兩片唇輕抿上,在那個字音要發(fā)出來的瞬間,霍銘征將車窗升起,不讓她說出那個字,扣緊她的后腦勺,吻上他心心念念的紅唇。車子經(jīng)過減速帶,霍銘征扣住付胭后腦勺的那只手往后墊在她的腦后,避免她的腦袋碰到車窗上,另一只與她十指相扣的手越收越緊,不愿分開。付胭被他堵在車廂角落的方寸之地肆意親吻,身后是椅背,左邊是車門,前面是霍銘征宛如大山般的身軀,她像一只毫無抵抗力的兔子,被獵人圍追堵截,一舉拿下。黏糊糊的吻令她的腦海一片空白?;翥懻鲹卧谲囬T上的那只手攬住她的細腰,將她往腿上帶。不等付胭做出抗拒的動作,掌心往上扣住她的后腦勺,控制著她的動作,他微仰著頭,唇瓣像磁石一般貼著她,舌尖往里探索,深沉漆黑的雙眸仿佛染了紅,是無法克制的情欲,才剛有些溫柔的吻又變得迫不及待地攻城略地?!半匐?.....”前方紅燈,曹方踩下剎車。付胭趁霍銘征的手從她的后脖頸往下,掐在她腰肢上的時候,扭開頭,躲開他的吻,一只手撐在他的胸膛上,拉開和他的距離。她卻忘了自己被霍銘征抱在腿上,在他強勢的攻勢之后,她幾乎是被他圈在懷里,呈一種占有的姿勢?;翥懻鲗挻蟮氖终圃谒难弦豢?,她的上半身再次貼上了他。“霍銘征,你別太過分!”然而這個時候的付胭,就算惱羞成怒,在霍銘征聽來也沒有任何的殺傷力。反而,令他的心尖不斷地變得柔軟,掌控在她腰間的那只手若有似無地隔著布料,摸索著她腰上的那塊嫩肉?;翥懻髂碾p眼,洶涌的情欲緩緩克制住,因為酒精而泛紅的眼角染了欲色之后比之前更紅了,在昏暗的車廂里,仿佛奪人心魄的妖精。“你要發(fā)酒瘋......”“我想要你。”霍銘征截斷她的話,毫不掩飾自己的欲望,他的嗓音喑啞到了極致,“我說完了,你可以扇我巴掌了。”付胭頓時被他一句話給堵得啞口無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