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就扯著裴舒懷溜到門口,把女士頭盔塞到他手里?!案陕锇。俊迸崾鎽褜λ男袨楦械诫y以理解?!霸趺??送你回家還不高興了?”傅承蹊皺起眉毛,一副理所當(dāng)然的樣子。裴舒懷這小子現(xiàn)在可是大哥的頭號情敵,絕對不能讓這倆人同時處于同一個空間,這是他身為弟弟的覺悟!“哦,那走吧?!迸崾鎽汛骱妙^盔,還真的上了傅承蹊的機車。姜渺都說了,她和傅承洲之間沒有特別的關(guān)系,那就說明自己還有機會嘛!“我今天和姜渺待在一起的時間夠久了,讓讓他也不是不可以?!彼p手搭在傅承蹊的肩膀,半是自言自語半是自我安慰道。傅承蹊聽到他這樣說,嘴角微微有些抽搐:“你倒是想得開哈......”包廂內(nèi)。顧明哲看清來人,也站起身,沖著傅承洲乖巧地打招呼道:“姐夫好,我是姜渺的弟弟顧明哲?!苯鞜o語地抬起眉毛:“瞎喊什么,趕緊走,送你回家。”傅承洲聽到顧明哲這么稱呼自己倒是很高興,這小孩嘴還挺甜的嘛。他笑了笑,沒說什么,和他們一起走出逸仙樓上了車。等傅承洲啟動車輛,行駛在道路上的時候,他才笑吟吟地看了看身旁的姜渺,輕輕問道:“怎么會來這種地方?”他當(dāng)然知道逸仙樓是個地下賭場,也知道司知珩的存在。但是無論自己出多少錢,司知珩就是不賣給他有關(guān)黑曼巴的情報。聽到他這樣問,姜渺有些猶豫。她并不想跟傅承洲說實話,黑曼巴是一個危險的存在,她想以自己的力量找到更多線索后再告訴他?!敖惴颍医闶菐е麄儊砭任业?!”顧明哲也許是注意到了姜渺的沉默,在后座大聲替她回答道。他的這句回答倒是幫姜渺解決了如何回應(yīng)傅承洲的難題,于是她順著他的話點了點頭。顧明哲一口一個“姐夫”的,簡直喊在了傅承洲心坎里,但同時也些疑惑,他可是聽說顧家這雙胞胎兄弟倆對姜渺的態(tài)度不怎么樣?!芭??是嗎?渺渺,你什么時候和你弟弟關(guān)系這么好了?”他半是玩笑半是認(rèn)真地問道。姜渺低下頭想了想,顧明哲的嘴之前確實有點賤,但并未對她做過什么實際性的傷害舉動。畢竟他還只有十三歲,心智還未完全成熟,容易受周圍環(huán)境的影響。而且,顧婉婉一直在潛移默化地在對他施加影響。再加上他今天對自己道歉的態(tài)度尚可,像是真心實意的。于是她漫不經(jīng)心地回答道:“一直都還行吧?!笨伤倪@句話,卻讓顧明哲鼻子一酸,險些掉出眼淚來。他知道姜渺這句話的含義是什么。她沒有因為他曾經(jīng)的惡言惡語而對他產(chǎn)生惡感或敵意,也沒有計較過去的矛盾和不和諧,而是選擇給予他一次重新認(rèn)識自己的機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