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家人?!弊o士憐憫地遞給她一張紙。沈婧秋撐著坐起來,接過后,映目是‘病危通知書’幾個大字。原來她快死了啊,難怪這么痛……但現(xiàn)在,她痛到連眼淚都沒有了。護士都看不下去,不忍心勸:“要不,我給你打止痛針吧?”“……謝謝了?!贝蛲曛雇瘁樅?,沈婧秋撐著墻壁,一步一步像個蹣跚老人走向門外,不料,卻在走廊上遇見了傅南洲。傅南洲手中拿著很顯眼的戒指盒子,可等他看到沈婧秋時,卻慌忙將那戒指盒子塞進了自己口袋。隨后他走過來,像什么也沒發(fā)生般,關切扶著沈婧秋:“你臉色怎么這么蒼白,哪里不舒服?”沈婧秋抬眼看向這個自己曾經(jīng)最愛的男人,他眼里還著熟悉的關心,可她不知道,這關心到底代表什么?是愧疚還是愛?“要是我死了,你真的還會心疼嗎?”沈婧秋話落,傅南洲立刻蹙眉,不贊同道:“別說氣話,快跟我回去?!薄耙患胰擞惺裁唇Y(jié)是打不開的?”沈婧秋沒有力氣掙扎,一路被拉到了孫蓉蓉病房外,兩人剛一停下,就聽里面孫蓉蓉在說——“媽,我和南洲的婚禮,婧秋姐會來參加嗎?”第7章沈婧秋踉蹌一步,嘭的撞進傅南洲的懷抱。她被針刺了挺直腰站穩(wěn),紅著眼回頭,死死盯著傅南洲:“你帶我來這,就是通知我,你要和孫蓉蓉結(jié)婚了?”傅南洲張嘴,剛要說話,就見病床上的孫蓉蓉慌忙跑出來,擋在傅南洲面前,可憐楚楚要求:“婧秋姐,你別怪南洲哥,是我想要試試嫁人的感覺……”“你能不能來參加我們的婚禮?就當是給我的生日禮物?!薄澳惴判?,等我嘗過婚禮的甜蜜滋味之后,我就再也不纏著南洲哥了,我知道南洲哥自始至終只愛你,我不會和你搶他的!”沈婧秋只冷漠盯著傅南洲,開口:“所以,剛剛你手里拿的那戒指,是給她的?”被她清冷的目光盯著,傅南洲忽得有些心慌:“婧秋你別當真,這只是一場有名無實的婚禮,你——”沈婧秋再也忍不下去,撕破臉嘲諷:“婚禮就是婚禮,還有名無實?你們到底哪來的臉叫我參加?”“住口!”屋內(nèi),沈母卻一下子站起身,十分不滿走了出來?!叭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