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咱們現(xiàn)在能做什么?”
夜景煜挑起了幽深狹長的眼眸,看向了殷青璇。
“回銀城,把這些東西告訴父親
小南風年齡畢竟太小,就算是個天才,他的生活閱歷終歸有限,很多東西都是一知半解,必須得賀淵這樣有經(jīng)驗的人,才能徹底的將陣法研究明白。
“好
夜景煜沒有疑義。
夫妻倆展開輕功,回到了銀城,并讓賀淵派出一隊人馬,尋找夜景瀾。
見到殷青璇的錄音筆,幾位長老都驚奇不已,圍成一圈觀看,聽到這里邊能發(fā)出聲音,一個個眼珠子瞪得老大,對于他們來說,這東西實在是太神奇了。
小南風也爬到了桌子上,他撅著小屁股,肉乎乎的小手托著臉蛋,跟著一堆老頭煞有其事地觀瞧。
常長老已拿出了筆,將洛水清所說全都記了下。
梅傾歌有些擔心的問:“她這話真的準嗎,會不會故意誘騙咱們?”
殷青璇溫和一笑。
“應(yīng)該不會,我能感覺到洛水清并非天生的惡人,我愿意相信她一次
女兒這么說,梅傾歌也沒再多言,賀淵已帶著幾個長老,研究起破陣的可行性。
小南風在一邊瞧著,有時會奶聲奶氣地插上兩句。
即便他是真的明白,也表達不清楚,不過偶爾也能起些作用,頓時又震驚了一群人。
索性找了一個巨大的托盤,里邊墊上毛墊子,把小胖孩兒擺在了中間,那架勢仿佛隨時都能開餐。
難得銀城又有了生氣,殷青璇也覺心里高興,就拉著夜景煜退了出去。
不到一天的功夫,銀城已經(jīng)恢復(fù)如前,接到都已清理干凈,只是風刮起時,還有未散去的血腥。
眼見此情此景,夜景煜不由嘆了口氣。
“不知京城那邊如何了?”
“有皇叔坐鎮(zhèn),定然不會有事,清徽現(xiàn)在想針對的,就是大周的武林人,要不了多久,咱們恐怕還有一場硬仗要打
說到這,殷青璇也皺了一下眉頭。
“不知夜景瀾人在何處,是否安全?”
希望那一隊銀城弟子,能早些發(fā)現(xiàn)他的行蹤。
現(xiàn)在是非常時期,殷青璇雖然擔心,卻也不能意氣用事,給清徽逐個擊破的機會,只有知道他人在何處,方可一舉將人救下。
夜景煜的目光也略微有些暗淡,在他心里,夜景瀾一直都是個幾歲的孩子,每每想起他孩童時的樣子,心里都自責不已。
兩人沿著路一直往前走,各懷心事,誰都沒有說話?
來到村尾的山坡上,突然聽到了一聲低低的啜泣聲。
殷青璇趕緊拉住了夜景煜,與他一起隱住了身形。
兩人飛身上樹,至高處往下看,頓時認出,燒紙的人是劉思君。
她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,將手上疊的元寶,一只一只的扔到了火堆中。
一邊哭泣,一邊低低的說道:“娘,你放心吧,我已經(jīng)找到了父親,他和您畫的一樣英俊瀟灑,是武林中萬人景仰的大英雄
殷青璇不由一陣納悶。
銀城中能算得上英俊瀟灑,且又有她父親年齡的,似乎就只有一個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