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那副自信記記的樣子,讓童芷若感到一陣反感,“這位先生,你的自我感覺是不是太好了?這可是一個法治的社會,我……”
“在我的地盤,只有我的規(guī)矩。”他的手抵在她酒紅色的唇瓣上,發(fā)現(xiàn),果然如想象中一樣嫩滑,還帶著一絲炙熱感。
“你……”
“童家庶女,你想要拿回你的東西,就得先取悅我。”他那驕傲自負(fù)的模樣真的很欠揍,可是讓童芷若更郁悶的是,她根本無法動彈。
童家庶女……他竟然連她的身份都知道。
他到底是誰?
秦少慢悠悠地抽回自已的手,走回剛剛坐的位置,打開錦盒。錦盒彈開的聲音在安靜的房間很是悅耳,看到錦盒的標(biāo)志,童芷若不管這鼻血是不是還在流,沖上前,“這是……”
秦少輕松地將錦盒合上,“一件玩具而已?!?/p>
一件玩具……童芷若閉眼又睜眼,不過是一秒的時間,她已經(jīng)想清楚,“秦少是吧?你想怎樣?”
這東西對他來說只是一件玩具,可是對她來說,卻是可以與命相媲美的存在。
今晚要不是因為這件東西,她也不會差點栽了。
可惡,可是為什么這東西會在這男人的手上?不是說了在另外的地方嗎?
“取悅我,直到我厭倦為止?!鼻厣俚暮陧哪槪f實話,此時鼻血橫流的她,實在讓他提不起半點興趣。
但是一想到以前……他的惡劣因子就忍不住想要爆發(fā)。這個女人竟敢忘了他?!
很好,他會讓她一點點的記起來的,一點點……
童芷若總算聽明白了,“情人么?”
“情人?你未免高估了自已,我不缺女人,更不缺讓我情人的女人。”
他的話讓她的臉色變得難看,冷笑,“那么就是床伴了?就算你只手遮天,我也沒興趣?!弊屓送?,物,她還不至于為了她的東西賠本到這么個地步。
“如果你走得出這里,那便隨你,只是這東西,你一離開,我便銷毀了它?!鼻厣俅蜷_錦盒,拿出里面玉佩,通透的玉佩本身就價值連城,而它的重要性,對童芷若來說,卻不是因為它的貴重。
而是因為,這是唯一可以讓她正式進(jìn)入童家的身份象征,唯一的。
她無所謂的扯嘴笑,“隨便你,只是一塊玉佩而已,這次失敗了,下次再完成別的任務(wù)便是?!?/p>
她嘴里說得輕松,整顆心卻跳了起來,沒有下次,沒有下次的。
可是她在賭,賭他到底知道她多少事。
然而………………
“是么?那么便碎了它吧?!鼻厣賾蛑o地說罷,就要將玉佩擲向墻壁。童芷若整顆心都快跳了出來,“住手。”
“嗯?”他嘴角微微上揚,似笑非笑地看著她,“不是說無所謂?一件玩具而已,對我來說,也無所謂的?!?/p>
童芷若瞪著他,“你到底想怎樣?既然你不缺女人,為什么偏偏為難我?”
她已經(jīng)為她的魯莽道過歉了,不是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