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景悅摟著初之心的肩膀,露骨的說道:“除非你把人家強睡了,不然你擔(dān)心的那些事,根本不可能發(fā)生......”“你老實交代,你昨晚是不是獸性大發(fā),把人當(dāng)家頭牌給睡了?如果是這樣的話,五十萬肯定不夠,我得給人家加錢!”初之心臉頰驀地又是一紅,含含糊糊道:“應(yīng)......應(yīng)該是沒有?!逼鋵崳降子袥]有,她也拿不準(zhǔn),但那個吻確實很清晰。因為,男人的唇,男人吻她的感覺,和盛霆燁一模一樣!她這輩子,活了二十多年,也就跟盛霆燁一個人接過吻,做過那回事,所以她也搞不清楚這究竟是熟悉,還是接吻都是這一個感覺?“什么叫做應(yīng)該沒有?”白景悅瞬間覺得事兒大了,刨根問底道:“難不成,你還真把持不住,跟他酒后亂性了,如果是這樣的話,那我相信你已經(jīng)忘掉盛渣男了!”初之心沒辦法,只能坦白道:“實話跟你說吧,昨晚我意亂情迷之下,好像和他接吻了,怪就怪在,我和他接吻的感覺,就像是在和盛霆燁接吻一樣,非常的熟悉......”“你也知道,這方面我沒啥經(jīng)驗,從你的經(jīng)驗來看,是不是跟誰接吻都一個感覺?”“額,這個么......”白景悅看著初之心那雙渴望知識的大眼睛,尷尬道:“應(yīng)該是不一樣的吧,這玩意兒我其實也沒啥經(jīng)驗,有也是理論經(jīng)驗,實踐經(jīng)驗跟你半斤八兩,就那么一個實驗對象!”這倆人,還真是深刻詮釋了啥叫“物以類聚,人以群分”。天天嚷嚷著看美男跳熱舞,好像老司機,實際就是個啥也不懂的青銅!初之心皺著眉頭,表情嚴(yán)肅道:“我現(xiàn)在懷疑,這個男花魁會不會就是盛霆燁,畢竟這感覺確實太熟悉了......”白景悅禁不住嘆了口氣,有些心疼的拍了拍初之心的肩膀,說道:“我就知道,你還是沒放下他,你看你這都產(chǎn)生幻覺了......”“我承認(rèn)他眉目身形是挺像盛渣男的,可死去的人,怎么會復(fù)生呢,再說了,他放著堂堂大總裁不當(dāng),跑來當(dāng)酒吧頭牌,他又不是神經(jīng)病,怎么可能??!”“可他給我的感覺,真的不一樣,盛御盛祁和他那么像,我都沒有這種感覺......”初之心回憶著昨晚的感覺,就像是做了一場夢,一場溫柔了時光的夢?!罢O,與其咱們在這里胡亂猜測,不如直接去找這位頭牌問清楚,我相信看在錢的份上,他不會撒謊的?!薄靶?!”初之心為了解開心中的困惑,和白景悅一起去酒吧后臺找到了那位花魁阿澤。此刻,阿澤正坐在化妝鏡前整理發(fā)型,旁邊放著他的專屬面具。初之心他們從門外進來,看到的是他的背影。他身穿黑色襯衣,頭發(fā)濃密,背脊挺拔寬闊,和盛霆燁一樣,散發(fā)著強烈的男性魅力。初之心腳步頓住,突然有些緊張。她的心情很復(fù)雜,既希望他是,又希望他不是。白景悅就沒那么有耐心了,直接走過去,一巴掌拍在男人的肩膀上,質(zhì)問道:“你小子老實交代,昨天晚上,到底有沒有對我朋友亂來?”“你們來了?”男人勾唇一笑,轉(zhuǎn)過身來,看著初之心道:“昨天晚上,你還開心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