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霆燁冷著臉沉默了片刻,然后問道:“有針和線嗎?”“沒有??!”司徒軒一臉懵,“好好的要這玩意兒干什么,該不會因為下半身的問題,你要想不開吧?”“我準備拿針線把你嘴巴縫起來?!笔Ⅵ獰钫f到這里,干脆站起來,往廚房走去,“沒針線,拿刀也行,像你這么嘴賤的人,必須把你舌頭割了!”“別啊,盛二哥,就算你那方面真的出問題了,也不能牽連無辜,現(xiàn)在醫(yī)學很發(fā)達的,你找個醫(yī)術(shù)高明點的人,肯定能給你治好。”司徒軒拿起一個抱枕,當作盾牌一樣擋在自己面前,以免繼續(xù)犯賤。盛霆燁都快氣死了,“你從哪只眼睛看出來,我那方面出了問題?”“我猜的啊!”司徒軒振振有詞道:“如果不是那方面出了問題,你好端端的為什么要玩消失,玩消失也就罷了,還玩這種偷窺,老實講要不是你長得帥,真的很變態(tài)?!弊罱@段日子,不止是初之心,就是他為了找盛霆燁,也快找瘋了,差點沒把整個海城翻過來。結(jié)果好家伙,盛霆燁其實一直在他們看不到的地方,偷偷的觀察著他們的一舉一動,現(xiàn)在回想起來,真的背脊發(fā)涼。想不到高冷的盛二哥,還有這么‘陰暗’的一面,這要是不給出一個合理的理由,他真的會胡思亂想。“不是因為這個問題。”盛霆燁忍住要把司徒軒劈開的沖動,冷冷道:“如果真是因為這個原因,倒還好解決了,可惜......”男人又是長長的一陣嘆氣,看得出來他心中背負著很重的負擔,而這個負擔只能他一個人承受,不能輕易示人?!翱礃幼樱闶钦娌淮蛩愀嬖V我了,罷了......我也不問了。”司徒軒試探了無數(shù)次,也沒試探出個所以然,憑他對盛霆燁的了解,若非他心甘情愿告訴他一切,他隨便怎么問,也是問不出來的,干脆放棄刨根問底?!澳悄阏娲蛩阋恢边@么躲下去,然后像個陰溝里的老鼠一樣,偷窺著小嬌妻的生活?”司徒軒朝盛霆燁問道?!澳阏f我偷窺,就說我偷窺,能不能不要用陰溝里的死老鼠來形容,不覺得太難聽了嗎?”盛霆燁冷著臉,沒好氣的說道。也是他這些年脾氣變好了,這要換作從前,司徒軒敢對他這樣不敬,他肯定饒不了他!“難道不是嗎?”司徒軒壯著膽子,為自己申辯,“只有陰溝里的老鼠,才會躲在黑暗的,不敢被人發(fā)現(xiàn)的地方,做著那些見不得光的事情,你明明心里有小嬌妻,小嬌妻心里也有你,你們相距不過一公里,我真的搞不懂為什么要搞這么麻煩!”“你當然不懂,因為你無所顧忌......”盛霆燁意味深長道:“你沒有像我一樣,這么在乎過一個人,因為太在乎了,就害怕會失去,偷偷看著,至少還能看到她的生活,看到她的一舉一動,我已經(jīng)心滿意足了,我不想連這一點點的念想都失去?!睉{他現(xiàn)在和初之心的關系,一旦他露面,兩個人或許只有一種結(jié)果,那就是‘老死不相往來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