替身終究是替身,正主回來,薄謹言的身邊就不再需要她。
司蘿失神望著他,神色不明。
見狀,薄謹言隨手掏出補償遞過去:“這棟別墅,以及一千萬,兩清了?!?/p>
以往司蘿從不忤逆他任何話。
但這次,她盯著那張支票,卻沒有伸手接。
薄謹言眉頭蹙起,神色一冷:“想裝清高不拿這個錢,也要想想你在醫(yī)院里的弟弟。”
司蘿是最識相的,這點薄謹言從不懷疑。
果然,司蘿眸色暗了下來,最終還是顫抖著手去接支票。
“好,我知道了?!?/p>
見她接下來,薄謹言才緩了語氣。
“以后專心做你的畫室,看在這幾年的份上,我可以介紹人去給你辦夢寐以求的畫展。”
他依稀記得,她曾經(jīng)提過想要辦畫展。
他想,這就當是分手禮。
然而司蘿卻搖頭拒絕了:“不必了。”
主動提出的分手禮,卻被她毫不猶豫拒絕。
薄謹言面色微沉,沒再說什么,冷著臉就要走。
才轉(zhuǎn)身,司蘿卻突然叫住了他:“可以……再讓我抱一下嗎?”他腳步停住。
這三年,司蘿對他的感情如何,他心里再清楚不過。
好在她從不過界,他也就放任她去。
心口浮出一陣莫名滋味,他沒有拒絕。
幾乎是在他點頭的瞬間,司蘿就從身后擁抱住他。
薄謹言一怔,而后,他感到司蘿輕輕吻了下他的心口,聽見她溫聲道別:“再見了?!?/p>
薄謹言心臟一抽,莫名發(fā)疼。
五年前他做過心臟手術,這些年恢復得很好,那道疤痕已經(jīng)淡了,但司蘿每次在床上都很虔誠地吻他的傷疤。
薄謹言轉(zhuǎn)過頭,看見她眼里霧蒙蒙的水汽,看起來真摯又熱烈。
就是這副神情每每讓他失控。
身上的火被輕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