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次覺得這兩個字這么扎眼。
但是不知不覺中她似乎對薛岑已經(jīng)有了某種領(lǐng)地意識。
就像是好不容易得到的一塊寶地,她在上面搭了屋,種了菜,在那塊地里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溫馨美好,卻在忽然有人說這塊地的主人是別人的一樣,這樣的感覺很不好受。
她想起薛岑說得。
他會對她身體和精神上的絕對忠誠。
絕對是什么樣的?口頭的話永遠都是最不可信的,想要什么東西都是要自已去爭取的。
從前是小提琴,后來是岑世硯,雖然她在岑世硯這吃了六年的虧,內(nèi)心都變得封閉起來,但是現(xiàn)在呢?對于薛岑她要去爭取嗎?這個問題許云姿沒想出一個答案來,以至于晚上睡覺的時候有點失眠。
她閉著眼,精神卻高度地活躍中,她時不時睜開眼看到微微泛黃的小夜燈因為電量不足,燈光越來越暗,最后一次睜眼的時候,房間陷入了黑暗。
薛岑還沒回房間,這幾天他似乎都很忙,基本都是等許云姿睡著了他才上床。
今晚因為失眠,她伸手摸了摸身邊冰冷的床鋪,心頭不由得覺得空空的。
她輕掀開被子,步伐小聲的去廚房倒了一杯牛奶。
腳步不受控制地走到書房門口。
抬手落在門上沒有敲下去。
門內(nèi)安靜得聽不見任何聲音,不知道是房門的隔音太好,還是屋內(nèi)本就平靜如水。
她輕嘆了一口氣,將自已腦袋里混亂的想法擯棄。
輕聲敲了敲門。
沒聽見門內(nèi)的聲音,她轉(zhuǎn)開把手推門進去。
書房的燈光很亮,書桌那的座椅上薛岑靠在座椅上闔著雙眼,看樣子似乎是睡著了。
她輕聲走過去,看了眼電腦屏幕,滿屏的法語不由得讓許云姿有點熟悉,她在法國的演奏比較多,對法語也有一點熟悉,只是薛岑的文件她也看不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