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溪靠在他的胸膛里,聽著他強而有力的心跳聲,只覺得莫名的安穩(wěn)。她明早還要趕飛機,若是讓陸景行折騰大半個晚上,她明早肯定爬不起來了。反正,他們來日方長,想親熱有的是機會。想至此,沈清溪踮起腳尖,乖巧溫順的在他薄唇上輕啄了一下,帶著幾分羞怯的低聲說道:“今天周二,辛苦陸二少再忍幾天吧。”陸景行聽完,斂眸看著她,淡淡的搖頭失笑。陸景行突然發(fā)現(xiàn),他似乎給自己挖了個坑。入夜后,兩個人相擁而眠。陸景行一向言出必行,并沒有碰她。沈清溪窩在陸景行的懷里,舒舒服服的睡了一個安穩(wěn)覺。如果不是清晨的鬧鐘聲吵個不停,沈清溪肯定會一覺睡到日上三竿的。沈清溪揉著眼睛從床上坐起來,皺著眉關(guān)掉了鬧鐘?!皫c的飛機?”身旁的陸景行也坐起身,出聲詢問?!傲c?!鄙蚯逑氐?。陸景行看了眼時間,然后,掀開被子下床?!捌饋戆?,我去給你做早餐?!鄙蚯逑嘀劬ψ哌M浴室,簡單的洗漱后,換了衣服下樓。陸景行已經(jīng)把早餐端上了桌,吐司煎蛋,還熱了牛奶。沈清溪咬著面包片的時候,還是一副沒睡醒的樣子,陸景行目光溫潤的看著她,淡淡搖頭失笑。這么喜歡賴床,卻不肯乖乖的待在家里做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少奶奶。這小女人固執(zhí)起來的時候,也真是九頭牛都拉不回來。沈清溪吃了兩片吐司,一個煎蛋,又喝了半杯牛奶,時間就到了。陸景行套上外套,親自開車送沈清溪去機場。候機的時候,兩個人又膩味了一陣子,直到廣播不停的催促旅客登機時,沈清溪才拖著行李,戀戀不舍的離開。兩個小時的航程。沈清溪幾乎都在翻看劇本,下午有兩場重頭戲,她絲毫不敢掉以輕心。飛機落地后,沈清溪沒有回酒店,而是直接趕去了拍攝現(xiàn)場。下午要拍的是一場雨戲,大概是天公作美,明明上午還晴空萬里的,下午突然就飄起了雨絲。連劇組提前準(zhǔn)備的消防車都沒有用上。下午的兩場雨戲拍的都比較順利,只是沈清溪拎了一下午的雨,回到酒店之后就覺得渾身發(fā)冷,第二天早上起床,就有種頭重腳輕的感覺。沈清溪強撐著洗漱后,拿出體溫計一量,37°6,她發(fā)低燒了?!扒逑?,要不要和導(dǎo)演請一天假?”助理出聲詢問道。如果是蔚藍(lán)在,會直接替沈清溪做決定,然后再協(xié)調(diào)好一切??芍硎菦]有這個能力的,她只負(fù)責(zé)照顧沈清溪的日常起居,聽候差遣。沈清溪一只手捂著額頭,略沉默了片刻,便搖了搖頭,“今天要拍十幾場戲,別耽誤了劇組的進度?!薄都w绔世子妃》這部劇前前后后拍了將近半年多了,眼看著就要殺青,沈清溪不想在最后的關(guān)頭拖累劇組。沈清溪吃了兩片退燒藥,便出發(fā)去了劇組。